“南胤立国,大山里的小部落吗?”
“南胤立国,是养毒虫的那族吗?听闻他们那边盛产稀奇古怪的毒,一般人可不好招惹。”
“南胤立国,不过是蛮夷之族,不足为据,他们出不来。”
各州郡实力对听闻南边出了一个南胤国,众说纷纭。
轻蔑有之,嘲笑有之,莫不关己有之,没谁将南胤小女王之放入眼中。
倒是在听闻了一则小道消息后,说南胤王就是苏家的双生牡丹之一,才多投去了几分关注。
莫非命格之硕是真的?
又听闻苏家长女,另一朵牡丹花已许给了边州,他们姐妹一个天南,一个地北,真有席卷天下之势吗?
武山国苏府,苏父听闻他家的不孝女主动放弃苏氏女之名,改名角丽樵,昭告天下,还新立一国。
他们被瞒在鼓里,一点好处都没粘到,心里是那个气呀!桌子上最后一个杯子也被砸了出去。
此刻地上杯杯碟碟的碎片躺了一地,没一处可下脚之地。
“不孝女,白眼狼,苏家就当没生过这个孽畜。”
苏父也只敢在家中放狠话,去到外面他就是孙子,什么屁都不敢放。
苏娥皇闻讯而来,蹙眉撇了一眼地上的陶瓷碎片,淡定的开口。
“父亲,妹妹羽翼丰满,你莫要气大伤身,不如考虑一下,这南胤于我们而言,是否有利可图?”
她不淡定不行啊,一回家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,她终于明白妹妹的底气何来?原来是能自己当家做主了。
“有利可图,真是异想天开,立国大事,她都没透露过一点,事后也没有送信儿,明显是让苏家莫沾边。”
苏父没好气的说,苏母只敢躲在一旁点头,不敢有半点异声,身怕夫君将不满转移到她身上。
“内里虽沾不到,不这是还有外名吗?妹妹始终是苏家女,在外人眼中何尝不是在给苏家添加政治分量。”
苏娥皇无奈劝解道。
她发现一个事实,苏家似乎除了她和妹妹,就没什么明白人了,更谈何发展?不被除国都是好的。
苏父显然是把苏娥皇的话听进去了,恍然大悟,愤怒戛然而止。
大女说的不错,他为何不能想办法,从中为苏氏谋求利益,他可是那不孝女的亲爹,真敢大不孝吗?
若是角丽樵得知苏父的心思,定是灭视致之。生父,她不认,那就什么都不是。
她没有道德,谁也绑架不了她!
不久的某一天,角丽樵给苏父送了一封信,通知他,她派人要为苏娥皇送嫁,尽一尽姐妹情谊。
“算她还有一点良心,知道联系姐妹之情。”苏父冷哼道。
他很自信,觉得自己能掌控的了懂礼的大女,认为一切尽在掌握在。
此刻苏父与苏娥皇都很满意角丽樵的这种互动,她们却没有料到,这是对方吹响了挖掘武山国的号角。
苏娥皇将嫁,整个苏氏都动了起来,苏氏的送亲队伍,占了全族人手的大半,表达他们对这么亲的重视。
这些苏氏子弟可能不知,他们将有去无回,或者说是无家可归。
角丽樵看的上眼的,也将会在送亲结束后,虽她派遣的人手回南,或者加入牛马帮,为她当牛做马。
另一边,当情窦初开的大男孩,魏保得知他心爱的姑娘抛弃他,去南边做女王去了,心情会是怎样的复杂?
“角丽樵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想到角丽樵那肆意妄为的模样,他是否被玩弄感情了?
咱们来日方长,他可不会放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