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集团上市的前后时期,都是单位主体最忙碌阶段,做为南胤事业团的发起人,角丽樵忙的想扔脑子。
这几个月,她光坐在那里听汇报、发号令事这两件事,就将她烦的不行,偏偏有不省心的给她搞事。
立国初总有几族没眼色的势力,觉得她这南胤是纸糊的,一碰变碎,她偏要这些人撞的头破血流。
心情不爽的角丽樵有时会想,她有多想不开,非要建个国家给自己找罪受?当然,也就是想想。
她上一世有两大遗憾,一是没心的笛飞声,二是南胤的亡国。
男人,她早已看开了。
南胤,此生她降生乱世,各州群雄割据,大有逐鹿中原之势,身份是自己给的,她为何不能成为其中一势。
这里没有南胤,却有与南胤相似的部族,她偏要做这开拓者,想到她以后就是南胤的老祖宗,感觉也不差。
南胤御书房,角丽樵斜靠在软榻上,品着热带水果,享受着人工扇子的习习冷风,听着下属的回报。
“主子,北边来消息了,说苏娥皇嫁入边州,武山国灭。”雷火坐于下位,一件一件汇报各路消息。
“挺好,南胤立,武山灭,是件喜事。”角丽樵淡然道,她面上虽没有多余的表情,内则还是有欢愉的。
苏娥皇,以后可别说你是受家族所累,孤倒要看看,你怎么按自己心意而活?将来能有一个什么结局?
雷火暗自撇了一眼主子微起的腹部,谁能想到生性爱玩的主子,这次会带回一个小主子回来,他们的位置怕是要后移了。
按下心思,雷火继续汇报,魏国近况可不太好,不管是盛极必衰也好,枪打出头鸟也罢,这次恐怕在劫。
雷火陈述了魏国之事,角丽樵一脸风轻云淡,甚至还露出了笑意,还补了一句,“魏国在劫难逃?挺好,外边打的越乱越好,孤越能心安。”
“主子真一点也不担心,那魏保毕竟是小主子的血亲。”
雷火旁敲侧击,他早已从雪影口中得知,小主子的血脉贡献者是谁。
角丽樵挑眉撇了雷火一眼,轻抚小腹,“血亲?孩子只能是孤一个人的,和其他人无关,你听懂了吗?”
此生她依旧修炼画皮功,此功好处是越练越美,副作用是难有子嗣。
可上天怜惜,让她方入世逍遥,就得了一个小宝贝。
天意如此,上天都不忍心,她南胤后继无人呢!
雷火乖觉点头表示明白,并言,“属下懂,小主子只属于南胤。”
角丽樵缓缓走下软榻,移步走到窗遥望着天边将落的太阳,她不会再为任何一个男人自毁前程,谁都不行。
“这就对了,魏保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,也只能怪他命不好,天不佑人,孤能有什么办法?
到那时候,孤大概能替小宝贝落滴泪,吊念一下他这个生父。顺便宣告天下,南胤与边州势不两立。”
雷火听到主子没将魏保放在心上还在暗爽,可后边一听要为这家伙与边州为敌,哪怕是名义,他也很不悦。
他忍不住问,“主子,属下不明白,为何要宣告与边州为敌?”
那魏保就真的那么好?
角丽樵回眸一笑,“为何?魏国,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怎不值得南胤拉拢一番,而且它的位置也不错。
即使我南胤宣告与边州为敌,他还能隔空宣战不成?不得先吃下魏国嘛!可魏国岂会让边州得意?”
她啊!就喜欢看鹬蚌相争,他们这个在为南胤崛起预留时间呢!
“主子英明。”马屁送上。
原来主子是想推波助澜啊!那他就放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