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员外郎面如傅粉,阿嫣多看他两眼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我理解,自不会伤心太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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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危一番茶言茶语,引得张语嫣哑然失笑,她温婉垂眸,耳铛微微晃动。
张语嫣好浓的醋味…
张语嫣居安,你闻到了吗?

她丝毫不掩笑意,面色如春,粉嫩爬上脸颊,如诱人的水蜜桃一般,让人生出几分难以言明的私隐。
谢危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,垂眸间不再假装可怜,反倒泄出浓浓的占有欲来。
谢危阿嫣只能喜欢我。
他周身笼着无形的黑雾,仿佛要将张语嫣圈进自己的所属。
可张语嫣只笑着看他,恍若未闻般,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。
张语嫣好,只喜欢你。
这分明只是一句平平常常的甜言蜜语,可莫名其妙地,谢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抚平般,不再惴惴不安。
亦不再患得患失。
他轻轻牵起张语嫣的手,恍若撒娇般,一点点吻向她的手指。
谢危好喜欢阿嫣…
谢危软软的,香香的…
不知礼数为何物!!
张语嫣脸颊绯红,羞涩地看向谢危,急急拉着他走进内室。
张语嫣居安,有人…
回春堂外人来人往,张语嫣唯恐被人看到,急急躲了起来。谢危亦不再逗她,只笑着歪了歪头,缱绻地看向她。
谢危今日没有病人,我们去郊外泡温泉吧。
可就在这时,门外却突然走进一人,唤道:“张大夫在医馆吗?”
张语嫣冲着谢危歉意一笑,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,而后侧身出来,温和地说道:
张语嫣我在。
…
谢危阴沉地站在一旁,如守门神般,“恶狠狠”地瞪着来人。
那人带着药包离去,瞥了一眼谢危,碎碎念道:“啧,一会儿凶神恶煞,一会儿笑靥如花的,看来病得不轻啊。”

张语嫣忍着笑意,捏了捏谢危的手,微微晃动间,柔情似水。
张语嫣今日不行,我与雪宁有约了。
谢危眯了眯眼睛,沉沉看向张语嫣,最终,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。
谢危你与她也太亲近了些。
张语嫣又要忍不住笑意了,她无奈地看向谢危,眸中蓄满了柔情,如蜻蜓点水般,伸手点了点他的眉心。
张语嫣怎么连女子的醋也要吃?
谢危轻哼一声,俯身凑近张语嫣,在她的耳垂处轻轻咬了咬。
谢危谁让我太喜欢阿嫣了呢?
谢危我恨不得把阿嫣锁起来,只能我一个人看。
张语嫣的呼吸有些急促,微微颤抖着,她轻轻靠在谢危身上,眼神迷蒙,可说出的话却依旧可见其湛然。
张语嫣我不是物品,你不能…
谢危是啊,我不能。
他这般说着,仿佛有无尽的叹息,他一点点吻向她的唇瓣,汲取她的呼吸间,亦不忘嘶哑的情话。
谢危我如万千痴人,独求一人矣。
待到张语嫣呼吸紊乱之时,谢危又俯身吻向她的脖颈,气息拂过,重重舔舐间,仿佛在压抑那浓浓的欲念。
谢危阿嫣,求你…垂怜。
胭脂染红了他的唇瓣,复又在她的脖颈处开出朵朵红梅。
反反复复,耳鬓厮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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