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宫远徵带着铃铛的响声疾步走来。“哥,怎么了?是不是你身体有什么不适?”
然后就看到了,躺在他哥床榻上的那个女人,上官浅。
宫远徵脸上的焦急,换上了云淡风轻的神色。
“这么晚了,你不直接回房睡,跑我哥房里干嘛!”
见上官浅没有起身,宫远徵忍不住上前想要推醒她。
发现了不对劲,上官浅不是在睡觉,而是中毒昏迷。
反应过来的宫远徵,不可置信的看着宫尚角,“哥,你这么晚喊我过来,不是为了给她解毒吧!”
“是!”宫尚角掩下心里的愧疚,因为他知道月公子下的毒,除了月公子自己,就只有宫远徵能解辣。
宫远徵虽然十分不情愿,但是还是伸出手去探上官浅的脉搏,这一探,神色便凝重了几分,再也没有之前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“这毒不简单啊!”宫远徵小心开口试探道。
“是!”宫尚角不愿多说,这毒的来历,要是被宫远徵知道了为何中毒,怕是更不愿意帮上官浅解毒了。
见哥哥不愿多说,宫远徵也不多问,专心给上官浅想解毒的方子。
斟酌了半盏茶的功夫,宫远徵有了定论,吐出一口浊气道,“这毒虽难解倒也不致命,我明早便把解药送来。”
“辛苦了!”宫尚角的手拍在宫远徵的肩上,眼里满身欣慰。
看!这是他教养出来的孩子,多么优秀。
做完这些,宫远徵依旧没走,他心头有一个很大的疑惑,“这毒跟我一个故人制作出来的很相似,像是出自他的手。”
宫尚角原本就没打算要瞒着宫远徵,见他问起来,也没有遮掩。“是,这是月公子下的毒。”
“月公子?难道他来前山了?”前山和后山一般是不允许私自出入的,哪怕是这几年宫门的规矩没之前那么严了,但不打扰后山之人的清静,这一点大家都是达成了共识。
宫尚角知道瞒不住了,把事实说了出来。“今日宫尚月犯下大错,带着东方静和雨儿进入了后山,被月公子发现后,东方静和雨儿被月宫的人送了回来,宫尚月被留下了。”
宫远徵很快意识到不对劲,“月公子他把雨儿留下来做什么。”
“莫非?”
宫尚角点点头,印证了他的猜想。
只见宫远徵顿时怒气冲天,拉着宫尚角就要往后山去。“月公子那个老不死的,现在什么人都敢留,月儿以后可是要来我徵宫的,可不能跟着他。”
宫尚月的琴爹,站在一边没有发言权。其实,他很想说,月儿是我角宫的人,以后是要继承角宫之主的位置。
但是架不住宫远徵实在太喜欢这小子了,所以月儿一直都是跟在宫远徵身边,宫远徵也是把月儿当成徵宫之主来培养的。
现在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把他悉心照料的宫主,拐走了。让他如何不气。
宫远徵一时气愤,甚至忘记了宫尚角身上还有伤,直接把人拽到了宫门后山入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