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宫尚月无比庆幸自己早就派人,把宫尚雨安顿好了,这时,她正在偏殿睡得香呢!
“远徵,这么晚过去不好吧!要不等明天天亮再过去,刚好你也要去雪宫试炼。”主要是不到万不得已,宫尚角还是不想破坏规矩。
“等天亮?等不了了。”宫远徵眼睛里冒火,需要立即找月公子那个老屁夫打一架,才能泄恨。
“是他先拐我徵宫继承人的,看我这次不派人,打上去讨个说法。”
宫尚角无奈扶额,知道自己这次是劝不住宫远徵了,只能拖着病体跟上去。
万一到时候真起了冲突,自己还能从中调和一二。
很快浩浩荡荡的队伍,乘坐小船来了月宫。火把将水面照亮的通红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要来攻城了。
灯芯发现不对劲后,立马向月公子汇报了这一情况,“月公子,大事不好了,徵公子他……”
月公子抬手打断灯芯的话,“没事,我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那小子,还是这么冲动,也不动脑子想想,没有把握,我会把人留下来吗?”
月公子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。面对宫远徵身后一片黑压压的绿玉侍卫,也毫不慌张。
“宫远徵,你带这么多人来我月宫是何意?”月公子先发制人。
“何意?”宫远徵发出嗤笑声,“你把我前山的宫尚月强行留下,你是何意?”
“我没有强行留下他,这都是他自愿的,而且我还好心放回了跟他一起闯入月宫之人。”
“你说谎,”宫远徵表示这就是在放屁,“有本事你放宫尚月出来对峙。”
“宫尚月已经睡下了,现在他是我月宫的人,有什么话我可以代为转达。”月公子现在十分有底气,哪怕闹到最后他也是占理的一方。
月宫的人?宫尚角眼皮一直在跳,我儿子跟着宫远徵这么久,都不敢说他是远徵宫里的人。
你一个半路出来的人贩子,居然这么理直气壮。
宫尚角势必要争一争了。
宫尚角先是鞠了一躬,表示行礼。“月公子,宫尚月是我儿子,自然是我宫门前山角宫之人,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你后山月宫的了。”
月公子嘴角带笑,也不慌张,扔出一张信纸,让人交给宫尚角和宫远徵看。
宫尚角接过信纸后,发现上面写得确实是宫尚月的字迹,上面写着,我宫尚月自愿留下来,当月公子的继承人。
宫尚角和宫远徵看得都睚呲欲裂。特别是宫远徵,因为愤怒身体不停的抖动,巴不得把这张纸撕了。
好让月公子再也没有证据把人留下来。
“空口无凭,你怎么知道这是月儿自愿写得,万一是你强迫的呢?”宫尚角提出疑点。
“我还有信物,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。”月公子拿出了玉佩。
那是宫尚月的玉佩,宫远徵一眼就认出来了。
“万一这玉佩也是你抢过去的呢?”宫远徵也学聪明了,挑出其他的可能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月公子也不再跟他们客气,把手往身后一甩,“你们请便,但我月宫也不是好欺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