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话上官浅不会当着宫尚角的面说出来,小心一不小心惹怒了宫尚角,又给自己送回小院里去。
“执刃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?”上官浅现在又有些困意,懒得在和宫尚角说这些客套话。
宫尚角捏着杯子的手,一顿,道,“自然不是,我是想说月儿留在月宫的事,你尽量不要插进去多管闲事。”
“你都不管,我如何能管得了。”上官浅讽刺道。
说完上官浅觉得自己的态度太过冷漠
淡了,立即柔声解释道,“执刃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没啥,夫人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!”宫尚角深知,那些就是上官浅的真心话,再多说下去,也只能是故意装出来的演戏。
“好,那我就不多留了,望执刃也早些休息。”上官浅起身行礼道。
宫尚角颔首点头,示意自己知道了,就放上官浅回去了。
宫远徵回到徵宫,一路都气呼呼的,碰上慕颜卿上来询问,才说出原委。
“原来是这样,执刃好不容易接回夫人,自然是要夫妻俩个好好温存一番。”慕颜卿开解道。
慕颜卿嘴上说着这些开解宫远徵的话,内心却十分疑惑,上官浅不是说她和执刃关系并不好吗?万一她两亲热会不会发现上官浅身上的掐痕。
宫远徵不开心的撇撇嘴,“就那个绿茶女事多,没回都要来跟我抢哥哥。”
“怎么会呢!执刃待徵公子永远是与其他人不同的,谁也取代不了你在执刃心中的地位。”
慕颜卿跟在宫远徵身边这么久,早知道有些事该顺着宫远徵的毛来,特别是和宫尚角有关的。
果然宫远徵听了这话,然不知点点头,露出笑意,身上的怒气也残存无几了。
“那我们也用饭吧!今日就不去角宫了。”
“啊?哦!”慕颜卿接受的很快。
要不是宫远徵爱去角宫,她又一心想讨好宫远徵,她压根就不乐意出门。
当代宅女了解一下。
很快,徵宫也摆好了许多晚饭,这里的菜就比角宫的要丰富多了。
宫远徵和慕颜卿都是没有忌口的人,自然是吃什么开心,吃什么来。
两人单独用饭时,气氛总是十分和谐愉快。
用完饭后,宫远徵和慕颜卿也早早休息了。
这一夜十分平静,直到次日清晨,宫远徵带着宫尚角给他的密信去了月宫。
月宫门外,宫远徵通过药侍的带领见到了早起碾药的宫尚月。
小孩明显一幅没睡醒的样子,哪怕是半空中的脑袋已经闭上了眼睛,头一点一点的,但手里依旧拿着一本药书,脚下的活也不曾停过。
宫远徵瞬间心疼的纠到一起,轻声呼喊道,“月儿。”
宫尚角一听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,立马清醒,手中的药书也掉到了地上。
见到来人是宫远徵,宫尚月当即停下脚下的碾子,带着哭腔向宫远徵奔去。
“小叔。”
宫远徵心疼的抱住宫尚月,道,“走跟我回家,你看你都累瘦了。在这里一定吃不饱,穿不暖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