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公子内心愤怒道,你瞎啊!你看看宫尚月肚子上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肥肉,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小子在背后偷偷祸害了我多少好药材。
宫尚月也红着脸,羞愧的低下头,他小叔能装瞎,但是他实在过意不去。
月公子背过手,不客气道,“徵公子擅自做主带走我月宫的人,这是何意?”
宫尚月紧紧抱住宫远徵的脖子,十分不安。
宫远徵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从怀里拿出宫尚角的那封密信交给月公子。
“你看看吧!执刃说你看完就会明白。”
月公子疑惑的打开信封,盯着信纸里面的内容看了几秒,随后开口道,“我明白了,人你带走吧!不过明日这个时候,你要把人给我重新送回来。”
宫远徵挑眉微笑,哥哥的信这么管用,以后我要多讨几封来,这样我什么时候想带月儿出月宫都行了。
经过月公子的许可后,宫远徵带着宫尚角顺利的坐上了离开的小船。
宫尚月坐在宫远徵身边,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看,一边委屈的和宫远徵吐槽道,“月公子那个老东西,除了捣药看药书,什么都不让我做。”
“就连上次去前山,也是我难得一次出门。今天我终于可以出去看看娘亲和妹妹了,我真的好激动。”
宫远徵心疼的摸摸宫尚月的脑袋,“乖,强者的路,一向都是孤独的。你要忍受这些寂寞和数不清的苦楚,才能变得更强。”
宫远徵看着宫尚月小小的身子,想起了自己以前一个人独自守着偌大的徵宫。
还有自己夜夜守在药房和草药间,一个人与毒草和毒药的痛苦作伴。
宫尚角点点头,“小叔,我明白,那个老东西也是这么跟我说的。”
“老东西?”宫远徵忍不住憋笑。
“嗯嗯,就是你们口中说的月公子,他头发都白了,还不算老吗?”宫尚月疑惑道。
“算,必须算。”宫远徵肯定道。
宫远徵和宫尚角坐船上了陆地,两人提着灯笼往前山出门的通道走去。
一出密室的大门,宫尚角早早就带着一堆人守在那里,连宫尚雨也早起来了。
宫尚雨见到宫尚月出来,立刻甜甜的朝宫尚月喊了一声,“哥哥。”
然后快速的从金繁身上下来,往宫尚月身边飞奔而去。
宫尚月也及时张开双臂,迎接宫尚雨的拥抱。
“几年不见,妹妹也长高了不少。”
“那是自然,只是长得没有哥哥高而已。”小丫头得意的笑道。
宫尚角看着宫尚月这养得红光满面的脸,皱起眉头道,“月公子没教过你武功?这点我得跟他说说。”
宫远徵道,“月儿说月公子每日都让他捣药看医书,根本没出去的机会。”
宫尚月默默低下头,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练功练成父亲和小叔这样当然很厉害。
但是练宫就意味着要吃更多的苦头,宫尚月自然是不喜欢吃苦头的。
宫尚雨见状,立即表示,“我可以和哥哥一起练吗?我也想学武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