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生辰:“那你就应该知道,时宜在王府的时间并不短。
十年这段时间,她的所听所闻、所看所学,都是出自于王府,所以本王对她的了解胜过你们。”
漼文君转移话题:“我和四娘在漼府还有事要忙,无暇和时宜详谈,当年就请陛下和时宜解释吧。”
漼文君自知时宜心结难解,她请周生辰向时宜解释十年前之事,说完就离开了。
军师谢崇恍然大悟:“殿下,这漼四娘不就是你舅舅的未婚妻吗?”
深夜,在回漼府路上。漼文君一脸不满,护着未来女婿。
漼文君:“妹妹,你太无理了,太后都要对他礼让。”
漼文姬心怀怨恨:“姐姐要见亲生女儿,难道我不能为你说几句话吗?”
漼文君心知肚明:“你是为了我,还是为了你自己?昔日的南辰王已经不在了,你又何必把怨恨落在王府其他人身上?”
漼文姬被说中心事,暗自伤神:“姐姐多想了。”
南辰王府,漼文姬跟周生辰舅舅南辰王有些过往。
周生辰提起当日漼广在大殿上提起二人之间的事情,这才让他收了时宜为徒,也想着化解两家恩怨。
只不过今日一见漼文姬,他便知道漼文姬还活在过去无法释怀。
周生辰:“舅舅离开多年,没想到这件事的另一个人还活在过去。”
军师谢崇感慨万千:“有缘无分,定然会铭记终生。”
周生辰:“当日在大殿.上,漼公就是搬出了舅舅和漼文姬的事劝说我,让我收漼氏之女为徒,以此来化解两家的恩怨。
时宜却想嫁我,所以我才会答应时宜这桩婚事,否则我怎么会轻易答应呢?”
时宜哭着跑了出去:“是时宜不好,让南辰王为难了。”
这番话被时宜听到,周生辰连忙追上去。
时宜肝肠寸断:“若是早知道你不想收我为徒和娶我为妻,我绝不会留在西州。”
周生辰愧疚不已:“你不留在西州,你去哪里?你跟我过来。”
他知道时宜误会了,赶紧把时宜拉到另一个房间内。
高淮阳刚好路过:“那是谁?”
军师谢崇内心忐忑不安:“漼氏贵女漼时宜。”
高淮阳沉思片刻:“她是李式七郎的女儿。”
军师谢崇百感交集:“是啊。”
高淮阳眉头紧锁:“又是高氏欠下的一份血债,他们看起来关系不一般。”
周生辰有些紧张:“当初在大殿上,我只想着朝中关系,盘根错节,我不能跟碰到世家子弟有关系。
所以那个时候,不管你是漼十一,还是漼二十一,还是漼三十一谁,我都不能收徒或迎娶。”
时宜心情好转:“如今呢?还会娶别人吗?”
周生辰刮了刮她鼻子:“时宜,但如今,你是我未来的南辰王妃,我也只会有你这一个王妃。有朝一日,我一定娶你过门。”
周生辰只好向时宜解释清楚,他与世家的关系十分微妙。当初,任何世家子弟他都不会轻易收为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