宏晓誉一边烧着军报一边泣不成声,她心中的这份爱始终是只能埋藏于心。
时宜很不放心:“我娘怕你临阵脱逃,让我看着你。”
柳修文照着镜子:“我曾受漼府恩惠,滴水之恩涌泉相报。”
三年孝期未满,幸华与柳修文没有大办婚礼,只由刘子行将幸华送入府内,二人礼节一切从简。
刘子行语气柔和:“三娘子,太后和陛下无法出宫,公主由我这个王兄代送去漼府。
陛下有旨,漼公刚过世不必行婚嫁大礼,一切从简。”
漼文君恭敬有礼:“三娘领旨。”
漼风被宏晓誉带到一家客栈,终于醒来。
他看见宏晓誉很惊讶:“晓誉,我怎么会在这里?我不是在漼府吗?”
宏晓誉语气强硬:“是我带你来的,我不想看着你迎娶别人,此事别人都不知道。”
漼风惊慌失措:“那你岂不是害了我崔府族人,今日就是迎亲的日子,你太自私了。”
宏晓誉抬起他的下巴:“我自私?你就不自私吗?当初说喜欢我的人是你,现在为了崔府抛弃我也是你。”
漼风惶恐不安:“我?你劫走我,不会牵连别人,可是我除了你以外,还有家人。”
宏晓誉恶狠狠地说道:“从前我心里只有效忠师父,可是我却不像师父一样把心爱之人拱手相让,伤心一生。”
漼风拼命想挣脱:“放开我。”
宏晓誉按住漼风的头,狠狠地强吻他。
宏晓誉:“宁愿我负天下人,不让天下人负我。就让大家骂我自私吧,就算你永远不原谅我,我也不会让你和别人成亲。”
漼风心怀怨怼:“师父高风亮节,怎会有你这种弟子?”
宏晓誉反唇相讥:“你怎知道师父的想法?也许我做的正是师父想做却不敢做之事?”
漼风一时不知说什么,宏晓誉把他关在一家客栈,给房间上了锁。
宏晓誉点住了他的穴道,无人知晓。到了漼府,幸华公主不肯下花轿。
刘子行只好劝道:“幸华,这不是儿戏,快下来。出嫁难免舍不得家,公主也一样,望三娘子莫怪。”
听了刘子行的话,幸华才依依不舍下花轿。
漼文君通情达理:“人之常情,请。”
洞房花烛夜,柳修文挑开了幸华公主的红盖头。
她满脸震惊:“你不是漼风,大胆,居然敢冒充新郎,我要退婚。”
柳修文气宇轩昂:“就算知道新郎不是漼风本人,太后也不会退婚,她只是想和漼府合作。”
幸华知道他说的是真的,一脸不屑。
幸华:“不管你是不是漼风,我都不会和你圆房的,休想碰我。”
柳修文被眼前美艳的女人吸引:“今夜,我们必须圆房,太后的人在门外守着呢。”
一个人影从窗前经过。
幸华公主有点慌乱:“你休想。”
柳修文褪去衣衫,把幸华强按在床上,他吻住幸华的嘴唇。
幸华公主挣扎不了,哭喊道:“混蛋,放开我,子行哥哥,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