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修文慢慢靠近:“我可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漼风。”
柳修文扯开幸华的外衣和里面肚兜,他用粗糙的双手摸遍她全身,狠狠地和她融为一体。
幸华双手被他绑在床的两角,刘子行隐约听到她的哭喊声,却冷漠地走开。三个时辰后,两人大汗淋漓。
柳修文心满意足地说道:“太后有令,早日让你怀上孩子,我和你圆房是我们应尽的义务。”
因着幸华嫁入漼府,刘子行也在府内见到了时宜,她正在赏月。
成喜疑惑不解:“你望了一个时辰的月亮。”
时宜心疼宏晓誉,担忧她心情不好。
时宜:“我想宏将军了。”
此时,正是深夜,刘子行过来了。
时宜感到意外:“殿下,这么晚了,怎么还没回宫?”
刘子行和颜悦色:“时宜,你还在生气吗?”
时宜满心厌恶,却装作心平气和:“没有。”
刘子行:“那日得知婚约取消,心里一急,当众让你难堪,该和你道歉。”
时宜想赶紧溜走:“都过去了,殿下无需放在心上。殿下若无事,时宜该告退了。”
刘子行问起时宜:“若你愿意的话,我想讨一处封地远离王宫,不再执着太子位,你是否愿意随我离开?”
时宜一脸冷漠:“不愿。”
刘子行猜想:“时宜,你还是依旧想做太子妃,做皇后?”
时宜坦然自若:“我从未想过,和太子位无关。我从未想过入宫,既然有重新选择的机会,殿下为何不选择自己想要的人?”
时宜拒绝了刘子行。
他肝肠寸断,深情款款地看着时宜。
刘子行:“你如何知道你不是我想要的人?你又如何知道我不想娶你?”
刘子行握住时宜的手,不肯撒开。
时宜赶紧撤开:“广陵王自重,赐婚时,我尚未出生,无法选择。过去的一切都是父辈的婚约,
并非我本意,实非我所愿。广陵王,自今日起,希望你能够忘了漼氏之女。”
她的心并不在刘子行身上,刘子行回宫后大醉一场。
金嫔前来找刘子行:“一个是不得势的王,一个是不得宠的妃子,你我倒像。”
刘子行苦笑:“二人都是不得势不得宠,你来找我,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金嫔眼神犀利:“后位。”
刘子行感到为难:“我和陛下虽然兄弟,又无法左右他恩宠哪个妃子。”
金嫔一脸媚笑:“倘若换你当皇帝呢?我父助你入太极殿,而你要给我后位。”
刘子行露出诡异的笑容:“好。”
金嫔想扶持刘子行当皇帝,但刘子行必须允诺她后位。
清河郡,各房家主都以吊唁漼广为由,得知淮文君之后为坞水房房主,漼征想娶漼文君跟坞水房结亲。
漼文君知晓漼征是六房的,这一行人是为抢夺家业跟宗主之位而来,她并没有让漼征得逞。
漼文君凄楚无比:“让你爹一个人上路,实在是太可怜了。”
时宜愧疚不已:“都是为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