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愈:“听说姑娘来了书院,他们都是来和你谈诗论道的。”
周生辰:“你从小阅读藏书,跟他们讨论一下吧,权当消遣。”
时宜:“读的多未必都懂。”
桓愈:“以周生辰和我年纪的人,都不敢说全懂,北方的藏书数量以漼氏为首。
你读过的书,许多我都没有眼福,你若是能跟他们讲讲,对他们是一种帮助。”
其实,就是他怂恿大家来求学的。
芝兰玉树的萧宴出现她面前:“凤俏,回去休息吧,江边的水太凉,对身体不好。”
凤俏心动不已:“和尚,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?”
萧宴装作淡定:“南辰王府的每个人我都关心。”
凤俏一把抱住他:“和尚,我早就喜欢上你了,今天我就想问一句,你到底喜不喜欢我?”
萧宴没有抵抗:“我过去有妻妾和子女,可是她们都离开了我,我不想再经历生离死别了。”
凤俏慢慢松开手,失魂落魄:“我一直以为我们想的一样,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。”
她伤心地离去,萧宴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,心中凄凉。
南辰王府的人都在等着周生辰和时宜的消息,主子没回来,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。
凤俏担忧无比:“不知道师父师娘什么时候能回来?是时候打开时宜给我的锦囊了。”
她赶紧把绣着蓝色的蝴蝶的香囊打开,里面写着八个字:欲得萧宴,比武招亲。
凤俏想起一个月之前的晚上,时宜一脸坏笑:“是不是在想你的小和尚?”
凤俏愁眉苦脸:“我们之间隔着家仇国恨,他又是出家人,注定无缘。”
萧宴身世坎坷,曾经妻妾成群,儿女被父皇杀死。如今已经出家当和尚。两人虽有情意,都不敢主动迈出那一步。
凤俏转念一想:“师父师娘身处危险,我怎么想这种事呢?我真是太不孝顺了。”
她又开始自我催眠:“师父那么聪明,他们一定没事。说不定还在开心地过二人世界,反正闲着没事。”
凤俏和在离此处最近的集市搭了一个台子。今日,她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女子衣裳,不再是军中那套粗布麻衣。
凤俏在台上打了一套军体拳,行云流水,看起来高深莫测。百姓们被她的美貌和高强武艺吸引过来。
顾长卿扔了一锭一两的银子:“小姑娘,打得真好,你是街头卖艺里面身手最好的。”
其他人也纷纷扔铜钱和碎银子,柳修文疑惑不解:“姑娘,你怎么没装铜钱的盘子。”
凤俏和颜悦色:“各位大哥大姐,小女子名叫凤俏,今年二十三岁,想在此地举办一个比武招亲。谁打赢我,我就嫁给谁。”
柳修文:“姑娘,你是哪里人?可有父母亲戚?”
凤俏:“我是一个将军,我有一个师父,是他把我带大的。”
顾长卿:“请问师父尊姓大名。”
凤俏一脸自豪:“周生辰。”
顾长卿仰慕不已:“可是大名鼎鼎的小南辰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