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金荣准备起兵造反。
时宜:“都是为了圆凤俏的心思。”
时宜带着凤俏来到太极殿,看着眼前的太极殿。
凤俏感慨无比:“我守了北陈疆土数十年,这还是第一次站在太极殿门口。”
恰好这时,周生辰与萧晏也前来赏月,四人在殿前下相遇,萧晏带着凤俏入了太极殿。
看着眼前的金銮殿,凤俏并不感兴趣,反倒是萧晏要讲起太极殿的前世今生,凤俏起了几分兴趣。
周生辰与时宜再次相遇却不是夫妻如此简单的情谊,二人身份沉沉,只能默默地关心着彼此。
可以提起的只有二人的西州往事,从太极殿回来后,时宜与凤俏均有些睡不着。
时宜只道:“我心中有一个一直喜欢的人,除了我娘却无人知晓。”
凤俏误以为是其中一位师兄,她只为时宜感到惋惜。
时宜泪流满面:“我喜欢的人是周生辰。”
凤俏:“原来如此。”
另一边,周生辰和萧晏也彻夜未眠,索性在皇宫赏月。两人聊起关外,周生辰谈及时宜。
周生辰:“她曾想去关外,却未曾想没有机会了。”
时宜将藏书阁的钥匙送回了周生辰,周生辰看着熟悉的钥匙心底里十分沉重。
转眼间,时宜的婚期已至,她身穿大红嫁衣走向刘子行,这场成亲礼只如了刘子行的意。
时宜:“于我而言,只不过是一场繁琐的规矩而已,我今后便要被禁锢于这深宫之中。”
这一日,中州城飘起漫天白雪,周生辰如约没有前去观礼。
周生辰:“我曾与时宜在西州的屋顶上看过初雪,却不想再次看雪,竟是我送时宜出嫁。”
时宜与刘子行成亲礼行至一半,刘子行的内侍前来禀报要事。
孟鸾:“殿下。”
刘子行:“有何事不能等礼毕再说?”
内侍在刘子行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悄悄话。
刘子行震惊:“你说什么?时宜,你在宫里等着我。”
刘子行迫不得已只好先去解决此事。周天行也赶来告知周生辰,众人连忙赶往军营。
另一边,元武出挟持带走了刘子贞与太后。
刘子行下令:“重兵把守东宫门,任何人不得进入。”
杨邵如今随在金荣身边,元武出带着刘子贞跟太后前来见金荣,金荣提起刘氏朝堂有个不成文的规矩。
金荣:“立储君之前需先铸金人,若金人铸成才能成为储君。”
铸金人本就是戚氏的无稽之谈,金荣也干脆让太后死个明白。救太后出来的是他与刘子行,他命人将太后扔进河里喂鱼。
金荣:“至于刘子贞,我留着自有用处。”
大婚过后几日,时宜才得以见刘子行。
刘子行:“这几日,让你受惊了。”
时宜忧心如焚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刘子行面色苍白:“金荣攻打河内。”
时宜:“那我三哥呢?”
刘子行:“漼风虽早一步离开太原郡,但目前下落不明。”
时宜:“我哥若是提早离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