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宜:“他可能是避在某处,等着周生辰回来。”
刘子行:“皇叔回来说不定会传消息的。”
时宜明知故问:“既然攻打河内,为什么东宫也锁了?”
刘子行:“禁卫军连同戚氏反叛,周生辰起兵平叛,刘子贞被戚氏掳走,投奔金荣去了。”
时宜大惊失色:“陛下被绑走了?”
刘子行:“皇叔命周将军和禁卫军守城,而南辰王府的周将军则受了重伤,至今未醒。”
听闻有将军受伤,时宜只心底着急,准备起身去见那位将军。
时宜心想:看来刘子行已经行动了,我该如何?
时宜正在出门,刘子行咳嗽不止。
刘子行有气无力,故意卖惨:“你可以去见他。”
时宜:“快宣太医。”
孟鸾:“早就见过了,殿下数夜未眠,非要撑到今天,想来见姑娘一面。”
时宜只好扶着刘子行先去歇息,刘子行却只紧攥着时宜的手,不愿让她离开。
刘子行:“时宜,别走。”
时宜一直留在刘子行这里,她在床榻处睡着了,待醒来,她见刘子行无碍。
时宜:“你好些了吗?”
刘子行拉住时宜的手,放在自己额头上。
刘子行:“是不是很热?”
时宜:“我去叫太医。”
刘子行:“本王在向你示弱,你看不出来吗?”
孟鸾:“漼侍中在殿外等着见殿下呢。”
时宜:“那我回宣光殿了。”
时宜对刘子行行了礼便离开,漼侍中前来见刘子行,刘子行准备在三日内将陛下归天的消息传至中州。
刘子行:“金荣已经用他们的命向本王表示诚意,漼侍中,你的诚意何在?”
漼侍中:“臣只有一句话,可以表忠心,臣则认为周生辰乃大患,必除之,才能保江山。”
而漼侍中则认为周生辰乃大患,必除之。
此时的周生辰已追至城外,他误以为刘子贞与太后均被沉湖,宫中必定生变。
他为刘子贞的逝去而悲伤之时,也让晓誉带一队斥候先入中州。
金嫔前来见刘子行:“何时接我入东宫?”
刘子行:“再忍忍,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
金嫔:“我可以忍,反正你和她还未行礼。”
刘子行:“提早动手是你下的令?”
金嫔:“她可是漼氏的人,你们若行了礼,谁还认我这个皇后?我一日未登后位,你就一日不能与时宜做夫妻。”
刘子行:“你是刘徽的嫔妃,娶你得找一个合适的理由,更何况是立后的大事?”
她警告刘子行,金氏大军正在前方为刘子行卖命。
刘子行一日未登帝位,她未登后位,刘子行就一日不能与时宜做夫妻。
金嫔:“我入宫以来,他从未碰我,今日你陪我,让我做一回女人。”
刘子行满心厌恶,却面带微笑:“何必如此着急?我又不会跑了。”
金嫔:“就算你有上百个理由,也无法说服我,金氏大军在前方为你卖命,你可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刘子行:“好,本王答应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