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如意坐在窗边,神思恍惚,原来引进使是长庆侯,长庆侯竟然是鹫儿!
今日见到他,才发觉那个臭小子已经长这么大了,从一位籍籍无名、备受欺凌的面首之子,成长为现在深受安帝重用的长庆侯,任如意不由的深感欣慰。
“娘娘,我没有辜负您的信任,鹫儿如今已经成为了长庆侯。”任如意望着夜空的明月,喃喃自语。
“如意姐,如意姐,我能进来吗?”元禄从窗边探出脑袋,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。
元禄心里腹诽,宁头儿和如意姐吵架,到头来还得指望他元禄来打探消息。
“进来吧。”任如意立刻回神,笑了笑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“礼王醒了?”听月捏着手里的纸条,漫不经心问道。
“回殿下,是的。”冬雪轻柔地为她捶着腿,一边点了点头。
“殿下是要去探望礼王吗?”珊瑚烧了那张纸条,谨慎的抹去痕迹。
“昨日没有见到礼王真面目,但是从他们推三阻四不让大夫把脉的举动来看,礼王身份的确有异。即便他们将礼王受伤一事归咎到匪盗身上,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,十万两黄金,心动的人不少,杀人劫财的事情不足为奇。晾一晾他们,反正着急的不是我们。”
听月懒洋洋地翻转着手掌,指甲上桃粉色的丹蔻衬得她如雪的肤色更为莹润,如白璧无瑕。
十万两黄金,坐拥日进斗金的金玉阁的背后东家,她也不免心动。
谁会嫌弃金子多呢!
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,李同光背着手进来,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。
察觉到他走来,听月转过头望向他,眉眼绽开了温柔的风情,娇柔婉转。
“你们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珊瑚和冬雪轻手轻脚退下,贴心的关上房门,随后静静守在门外。
“试探出什么了?”听月本是斜躺在贵妃榻,见他缓缓坐在边沿,便顺势收回双腿。
“殿下猜一猜?”李同光捉住她一只脚腕,放在自己腿上,轻轻捏揉起来。
“我猜你还是没见到礼王。”听月没有抽动脚腕,只好随他去了。
“不过他们应该等不及了,毕竟再二不再三,想必不久他们就会登门拜访。”
手下的肌肤柔软嫩滑,如同上好的绸缎,李同光爱不释手地揉捏着,一边不动声色向上滑去。
“殿下休息了几日,身体已然大好,不如我带阿月去看一看这合县的风光?”
听月歪歪头,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,懒懒道:“本宫允了。”
李同光无非是气不过两次被拒,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。
不过梧国作为战败国,路上又差点弄丢黄金,礼王身份有异,女扮男装,却还敢一而再的不给安国面子,胆子倒是挺大。
长庆侯作为引进使与礼王同等级,这次接待梧国使团的人还有她呢,更何况李同光是她的人,不给他面子,就是打她的脸!
“臣多谢殿下。”李同光扬起眉梢,暧昧的嗓音刻意拉长,眼中盈着恶劣的笑。
听月闭了闭眼,手指按住鼓动的裙摆,沉静的双眸漫上点点迷离,氤氲着轻薄的朦胧,眼尾勾勒出无边艳色,嫣红娇嫩的唇瓣间溢出一丝丝轻喘。
李同光视线缓缓下落,裙摆上移露出如玉的肌肤,他垂首吻在指尖触碰过的地方,爱怜眷恋而肆意。
听月掌心全是浸湿的薄汗,轻轻抓着他的发丝,想要制止他。
“殿下,天色不早了,还是早些休息。”
李同光抬头离开那处泛红的肌肤,唇角隐约闪过水润光泽。
他说完便覆上听月娇软红腻的双唇,中央突出的一点点精致唇珠,被男子亲吻揉压成薄软的样子,仿佛能挤出甜腻红艳的汁液来。
听月双手搭在他肩膀上,慢慢回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