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楼下擂台上的斗狗开始了。或许就是那两只狗之间跟不要命一样的撕咬的画面,太过于血腥,姜梨全程缄默不语。
这看的仅仅只是狗吗?放在人的身上不也一样吗?为了争夺因出身背景而高低不同的资源、生意场上的钱财、朝堂上的权力,相互厮杀,不折手段。
正是因为时间像是过得太慢了,才把那种的残忍看得清楚。只见其中一只狗全身已经血肉模糊,发出哀鸣声,可是连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。
直至最后,死掉。
有赌客发出欢呼声,有赌客骂着晦气,手气真衰。
死狗被斗狗场的人拖了下来,狗主人走了上前,还踢着狗趴在地上再也不会动弹的尸体,沉着脸骂骂咧咧,骂着废物,赔钱货,养你那么久,一点用都没有之类的话,反正脏话骂得很是粗俗不堪。
一场赌局结束了,自然还有下一场,对旁人来说是好戏开锣,姜梨关上了窗子。
李廉你不想看了?
姜梨我不喜欢这个地方,我要回去了。
李廉别急着回去。不差这么一会儿。行行,你不喜欢这里,我们换个地方。
李廉把姜梨带着去了他在京中的一处私宅,他有的时候会过来,但也没那么经常过来,晚上不回相府,人也没有在赌场酒楼之类的地方潇洒。那么他大概就是在这里过夜。
跟着,李廉又将跟着的侍从打发走了,嫌他们碍事。
李廉薛姑娘,这杯酒我敬你。
姜梨我不会喝酒,就以茶代酒吧。
李廉连区区酒都不肯喝。你这是瞧不起我啊。
姜梨难道逼着一个弱女子喝酒,这就是相府公子的作风和礼数吗?
李廉可别这么说。我可没有强人所强的意思,薛姑娘千万不要误解我的好心。
#姜梨既然如此,李公子的心意我领了,这酒就没有喝的必要了。
姜梨 起身将要离开的时候,不知何故忽觉头脑一阵眩晕,整个人像是在瞬间被抽走了十之八九的力量般,她一手扶着额头,一手勉强撑着桌面,呼吸有些变得急促。
原来是屋子里一侧不晓得点了什么熏香,香气缭绕。
李廉表情毫不意外,也没有半点吃惊地扶住了姜梨,将她娇软的身子揽进了自己的怀里。
他的胸膛宽厚又温热,甚至能模糊听到他的心跳般,很像曾经她所眷恋的那种温暖,姜梨头脑昏得更沉了,意识一阵恍惚。
师兄……是你吗?
李廉薛芳菲,你真当我是柳下惠,坐怀不乱吗?人生在世,若不及时行乐就晚了。你自己送上门来,就怪不得我了。
姜梨被抱到了床榻上,她眼眸半阖,看着神智已经不大清醒了。
李廉修长带着骨感的手覆在她的腰间一寸寸地摸索着,她的腰身如同春风吹过时摇曳的柳枝儿一样柔软婉转,曲线浑然天成,不堪一握般,好似稍微多使点力气,都给能折断了一样 。
他解开了她的腰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