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无法反抗,只能不停道:“是真的,真的······”
宫尚角皱眉,她似乎真觉得那人是妖:“是何模样,如何证明?”
阮软:“蓝色的头发,他还会瞬移,孩童的样子,真的,他在后山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了,我真的没有说谎,呜呜呜·······”
宫尚角瞬间想到一个人,雪重子,雪宫的守宫人。
但审问还远远没有结束,阮软和那个黑衣人的嫌疑,还没有清楚。
他松开软软的下巴,从腰间抽出刀,架在软软的脖子上,双眼无情。
宫尚角:“既然不打算说实话,那你就死吧。”
宫尚角死死盯着软软,只要她暴露武功,就立刻制住她。
地牢的门突然被推开,宫远徵跑了进来。
宫远徵:“哥!你在做什么,好不容易找到了软软。”
阮软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,哀求地看着宫远徵:“求求你了,救救我,他、他要杀我。”
宫尚角转头:“出去!”
宫远徵挡在阮软面前,坚定道:“哥,我不,就算她是奸细,我也认了,不许你杀她!”
宫尚角对他使了个眼色,宫远徵后知后觉,让开了。
他差点忘了,这只是宫门地审讯手段,哥哥并不会真的杀了软软。
眼看最后地希望,也靠不住,软软闭上眼睛,咬紧牙关,等着屠刀落下来。
宫尚角举起刀,猛然落下,斩断了旁边的桌子。
阮软听到响声,恍惚睁眼。
自己好像没有死······
随即,晕死了过去。
宫尚角上前把她抱住,脸贴着她的脸,手有些颤抖。
刚刚若软软用武功反抗,他就能确定,她就是奸细,幸好她不会武功,自然也不可能是那个黑衣人。
阮软如果知道,一定会说,她只是忘记了自己还会武功,当时太害怕了。
幸好,幸好忘记了。
宫远徵连忙走过来,查看阮软的身体。
宫远徵:“没有受伤,只是受了惊吓,所以昏过去了。”
宫尚角摸了摸她的脸颊:“为何这么烫?”
宫远徵也发现了:“应当是在后山雪地受了风寒,发烧了,我这就去熬药。”
“可是明日就是宫门迎娶新娘的日子,她生病了,就不用去了吧,等我成年了,我娶她也是一样的,哥,行不行?”
宫尚角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眼神。
宫远徵立即闭嘴,乖乖熬药去了。
宫尚角把人抱回角宫,放到塌上。
他早就打算好,把她安排进这次的新娘里,如此就能名正言顺的娶她。
如今,只能暂时委屈她。
就算生着病,也得上花轿,做他宫尚角的妻子。
宫远徵:“哥,药煎好了,我喂给软软。”
宫尚角不理会他的要求,接过碗,把他赶了出去。
喂了阮软勺药,但都顺着嘴角流出来,宫尚角有些棘手,给人喂药他也是第一次做。
宫尚角沉思一会,自己喝了一口,俯下身喂给软软。
一碗药很快就见底。
阮软在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的嘴皮子,要被人咬掉,不得不睁开眼。
阮软:!
宫尚角在亲她。
阮软来不及过脑子,一巴掌就拍上去了。
宫尚角被被打的偏了偏头,到是不疼,他拿舌头顶了顶被打的地方。
阮软的手落在半空,嗖地收回来,畏惧的看着宫尚角。
呼…
她竟然打了宫尚角,完了,小命要交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