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屏住呼吸,用眼神询问宫子羽。
怎么办,她是不是发现什么了?
宫子羽低声道:“不要回应。”
上官浅:“软软?”
许久得不到回应,上官浅才离开了。
阮软推了推宫子羽:“都是你!”
宫子羽没有反驳,有些忧伤看着阮软。
天快亮了,他就要走了,他已经拿到了宫远徵谋害父兄的证据。
明日,自见分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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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管事咬破毒囊而死。
宫子羽愤怒:“······但真相出来之前,你脱不了关系!”
宫远徵抱着胸,站在宫尚角身边,根本不怕这所谓的罪证。
他道:“他刚刚畏罪而逃,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吗?”
宫尚角面无表情,开口了:“既然现在宫远徵的嫌疑最大,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。”
宫远徵终于有点慌了,他不可置信:“哥?”
宫尚角对着三位长老一礼:“后面还请三位长老,派出黄玉侍卫进行调查,若真能证实是宫远徵所为,必不轻饶。”
宫尚角转身:“但如果查明,有人陷害远徵弟弟,或者严刑逼供,甚至用毒迫害,那我必定让他拿命来尝。”
“无论是谁!”
说到最后一句,他直视宫子羽,眼神如刀。
宫远徵点头,他相信哥:“哥,听你的。”
宫子羽:“金繁,压下去!”
阮软并不知道,宫远徵已经被关进了地牢。
惦记着她的雪莲,阮软发现,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宫远徵了。
倒是宫子羽来了一次,说他要去后山参加三域试炼,成为名正言顺的执刃。
阮软踏出女客院落,走去药房,却发现徵宫人人形色匆匆,好像有大事发生了。
阮软拦下一个熟面孔:“远徵弟弟呢?你们为何如此神情?”
“远徵弟弟进了地牢,因为涉嫌谋害老执刃和少主。”
回答她的不是这个人,而是宫尚角。
阮软转身,看到宫尚角。
一袭黑衣,面容冷峻,不,比平常更冷酷。
阮软惊讶:“怎么可能。”
宫尚角拿出一张令牌,交给阮软:“的确不可能,是有人栽赃。”
阮软看了令牌,不由僵在原地。
令牌上面只写了一个字‘魅’。
魑魅魍魉,这是无锋魅级刺客的令牌。
怎么会在徵宫,难道宫远徵是魅?阮软的脑子里天马行空。
宫尚角:“此物是从贾管事的房中发现,软软,你想到了什么?”
不对,宫门只有两个魅,一个是上官浅,还有一个就是在宫门潜伏了二十多年的无名。
上次陷害她的无名,可是,无名的身形看起来是个女子,怎么会是贾管事。
发现宫尚角还在看她,她连忙摇摇头。
宫尚角:“真的吗?”
阮软屏住呼吸,心跳加快,宫尚角也听到了,她心虚的后退。
阮软:“当然,我、我怎会知道这些。”
宫尚角离开了,阮软有些脚软,她总觉得宫尚角好像知道了什么,才会这样问她。
当晚,宫远徵就从地牢里放了出来。
宫远徵一把抱住软软,头埋在她的身上:“软软,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。”
阮软无语,明明好好的,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,哪里就差点见不到她了。
不过······
阮软看了眼宫尚角,奇怪他竟然默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