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有气无力:“你这傻子,为何要如此,月公子还是不肯把解药给我。”
宫子羽:“我只是不想你再试药了,至于刚刚的事情,我试试罢了。”想也知道,第三关的试炼,解药不是好拿的。
“真是深情又感人。”
竟然是宫尚角!
他从小舟眨眼间便来到软软旁边,抱起软软,此刻她竟如此虚弱。
宫尚角不忍呵斥,只轻声道:“又在胡闹。”
阮软把头埋在他怀里,心虚不已。
宫子羽:“软软中了毒,你要把她带去哪里?”
宫尚角脸色彻底冷了,对月公子道:“宫子羽不懂事,带着我的妻子闯三域试炼,你也不懂事吗?竟喂她半月之蝇!”
他闯过三域试炼,自然知道半月之蝇的毒,虽不用解,中毒之后却无比痛苦,但只要熬过一段时间,就会内力大涨。
可这些,软软本不用承受,她惯来娇气,百草萃被加了苦味都不吃,怎么忍受的了半月之蝇的蚀心之痛?
月公子:“我有要事和宫二先生说,还请你跟我来。”
宫尚角抱着软软随月公子离开,来到一处房间,把软软放在里间。
软软扯着她的袖子,软糯道:“我也想去。”
宫尚角把她的手放进被中:“听话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宫尚角和月公子对坐:“说吧,什么事。”
月公子斟酌了片刻道:“你,可知她的身份?”
宫尚角眼神锐利,与他对视半响才道:“知道,你如何得知?”
这件事知道的人,明明只有两个,他和雪重子。
月公子:“她刚来的时候,我就知道她中了一种毒,而且已经毒发,此毒正是蚀心之月。”
“我就给她又喝了一次,总不能真给宫子羽喝。”
宫尚角:“那又如何?”
虽不知软软何时中毒,但蚀心之月本就不是致死的毒药。
月公子:“因为蚀心之月,正是无锋用来控制杀手的毒药,我才知道了她的身份。”
宫尚角眯眼,竟是如此。
他道:“看来月公子对无锋很了解,连我都不知道的消息,你却知道。”
月公子无奈,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累:“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反正我就是知道。”
宫尚角端起茶杯,一饮而尽,起身离开。
阮软乖巧靠在他怀里,小心翼翼道:“你们,都说了什么啊·······”
月公子不会把她买了吧。
应该不会,要是被卖了,她就不是在他怀里了,而是在角宫地牢里。
宫尚角深深看了她一眼,什么都没说,加快了脚步回到角宫。
阮软躺在榻上,轻声道:“饿了。”
宫尚角端来一碗粥,一勺一勺喂给软软。
她有些好奇,知道她中毒还没解,宫尚角怎么是这个反应?
阮软:“你,有没有什么想问我吗?”
宫尚角:“有。”
阮软不禁捏了捏床帘:“什么······”
宫尚角:“你和宫子羽,到底怎么回事?”
阮软愣愣的,没想到是这个问题,可是这个问题也很难回答。
阮软磕磕绊绊道:“羽公子人很好,我与他投缘,便跟着他了······”
宫尚角冷哼。
阮软的心尖颤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