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澄气势汹汹的来云深不知处抢人,等阮软真回了莲花坞,他却克制起来。
平日里既不暧昧,也不亲近,好像只要阮软待在莲花坞,他就满足了。
阮软也不甚在意,只要他不叫自己抄书就好。
这里她熟,之前就住过一个多月,每天坐坐小船,摘摘莲蓬,和街边的小朋友玩一会,日子很安逸逍遥。
直到,阮软今天第五次和江澄偶遇。
放下手中的糖人,阮软离开了这个摊子,转身到了买香包的摊子看起来。
果然,没一会她又‘偶遇’江澄了。
阮软鼓了鼓腮帮子,肯定道:“江澄,你是故意的。”
江澄撇过头,死鸭子嘴硬:“我才没有,这么大的云梦,我出现在这里怎么了?”
阮软定定看了他好一会,转身跑起来,坐到自己的小船上,飞快的划走了。
好气,他还有理由,她说不过他,躲得起他。
阮软划着小船,摘了片荷叶,盖在脸上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突然,船身撞到了什么,阮软惊醒起身,荷叶掉落,她看到了江澄严肃的脸。
咬着下唇,阮软很想打他,但想了想她打不过。
江澄飞身到她的船上,离她一尺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阮软生气:“你,到底有完没完。”
江澄皱着眉,不知道怎么解释,习惯性的摆着臭脸。
阮软才不吃他的这一套,气哼哼的转身。
江澄有些无措,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白兔的糖人,伸到阮软面前。
阮软犹豫了一下,接过了糖人。
但一码归一码,她还是要说。
“你是宗主,怎么这么闲,不用处理事务的吗?”
江澄冷冷道:“不用你管,我自己知道。”
阮软戳穿:“在街上遇到是偶遇,现在我们在莲花池里,这么大的莲花池。”阮软加重了莲花池的语气。
江澄镇定道:“此次不算偶遇,我专门来寻你,天要下雨了,你没看见吗?”
阮软哑然,抬头看了看,果然乌云密布,忽然,一颗豌豆大的雨滴砸在她的额头。
接着,密密麻麻的雨滴砸下来。
阮软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江澄护在怀里,整个人像小猫一样,蜷缩在他怀里,脸贴着他的胸膛,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。
阮软伸手,摸了摸他的胸膛,衣衫轻薄,肌肉肌理分明,结实硬邦,又有些弹性。
轻轻一按,江澄僵了僵,然后鼓起肌肉,阮软再戳,就像戳了个铁疙瘩。
江澄:“动手动脚,流氓。”
暴雨倾盆而下,雨打莲叶,也打了一对别别扭扭的小鸳鸯。
很快,两人都淋成了落汤鸡。
等船划回了莲花坞,雨刚好停了,阮软打了个喷嚏。
江澄顾不上什么,把人抱回了房间,除去衣衫,把她放在浴桶中。
阮软趴在浴桶边缘,美好的浑圆半露,看着像个落汤鸡的江澄,她浅浅笑了。
江澄严厉道:“你是猪吗?出门的时候天气都不看,生病了怎么办!”
阮软的浅笑僵住,转身留给江澄一个后脑勺,这个死呆子。
江澄见她不理自己,知道又招了她不喜,灰溜溜出去了。
阮软洗完了澡,穿好衣衫,走出房间,在院子里看到了一群小兔子。
江澄拎着一筐胡萝卜,倒在地上,兔子们围了上去。
阮软惊喜走过去,摸了摸其中一个兔子:“这是云深不知处的那些?”
江澄:“对,想看兔子,你只能来云梦,可惜,它们等了你这么多年,你也没有来。”
阮软:“是它们等我,还是你等我啊?”
江澄仿佛被踩了尾巴:“当然是它们!”
阮软偷偷笑了,然后试探着,牵住江澄的手。
江澄不可置信的看着她,苦涩极了。
几次三番被抛弃,他以为,永远也等不到她心甘情愿······
阮软:“江澄,我们也去吃饭吧,明日你再陪我去街上逛逛好不好?”
江澄一笑,然后吻上心爱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