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纱轻掩,一池风光。
谢危撩开层层帷幔,烟雾缭绕的汤池中央,少女背对着他,露出光洁的背,纤瘦,白玉无瑕。
谢危淡淡道:“站起来。”
阮软听到谢危的声音,先是一惊,接着闭了闭眼,缓缓的站起。
划破水面,少女完美无暇的身体,暴露在谢危眼中。
肤如凝脂,姿态勾魂,无一处不精致,无一处不诱人。
谢危却不满:“转过来。”
阮软早已羞红了脸,但她不敢不听谢危的,她见过他疯狂的样子,血腥残暴,可怖至极。
对于没用的人,他向来不会容情。
缭绕的水汽中,阮软顺从转身,露出最美的风光。
这样的诱人的身躯,能使天下任何一个男子臣服,谢危却只淡淡的打量。
阮软伸手遮了遮,微微有些僵硬,看到谢危皱眉,连忙把手背到身后。
她本是平南王收养的孤儿之一,因为容貌太盛,四年前跟随度钧山人入京,本来是要迷惑皇帝沈琅,可当时只有十二岁,只能留在度钧山人身边教养。
如今,她来了月事,终于长大了。
明日,就要发挥她的用途,去迷惑沈琅了。
谢危靠近,看起来像个翩翩公子,可她知道,这样的皮囊下是一个恶鬼。
他伸出手,抚上她的肌肤,带起一连串的轻颤。
前胸、腰腹、双腿之间、还有小巧可爱的脚趾。
谢危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,一寸寸抚摸过,神情最正经不过了。
阮软咬着下唇,冰凉的手,像是一条毒蛇,在她的身体上下攀爬,随时可能咬上一口。
阮软并不敢妄图迷惑他,在他的眼里,人不是人,只是一颗棋子罢了。
她等着谢危给她的审判。
谢危收回手,双手交叠在小腹,明明是彬彬有礼的动作,只要看到他的眼睛,就会不寒而栗。
他在她的面前从不伪装,冰冷,危险致命。
“身娇而体柔,性情似水,容色倾城,倒像个世家闺阁女子了。”
“可惜太僵,从没接触过男子,可有学习过这些?”
阮软摇头,有些茫然。
十二岁之前,她被关在屋子里,每天好吃好喝,十二岁那年,谢危把她带出金陵,来到京城。
在京城四年,她学的都是诗书礼仪,琴棋书画,刺绣女红。
阮软穿好了衣服,随着谢危到了书房,谢危在她面前扔了一本书,上面写着三个字,‘房中术’。
“今晚,学会这些。”
谢危坐在主位,翻开另一个书简,看了起来。
阮软坐在他的下首,翻开书,一页一页的认真学习起来。
书中大都是图画,直观明了,有些配了文字,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字眼,阮软羞哧极了,恨不得立即合上书,但她不敢违逆谢危。
漫长的时间过去,阮软看完了最后一页,抬头才发现,蜡烛都快燃尽了。
夜,已经深了。
而谢危还专注的看着书简,阮软想悄悄的离开,刚走到门口,就被叫住了。
谢危:“看完了?”
阮软回身,行了一礼:“回哥哥,我已经都看完了。”
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妹妹,谢软。
谢危理所当然道:“既然看完了,就在这练习。”
阮软不敢相信的抬头,他、他说让自己在这练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