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软流着泪:“陛下我错了,您惩罚我吧,我绝无怨言,只要,只要死的不那么难看………”
这时,谢危终于赶到了,他先是狠狠瞪了一眼阮软,然后请罪。
沈琅摆了摆手,他道:“这些话就不必说了,你的妹妹,我带走了。”
阮软愣愣的,被沈琅拉着走了,直到上了马车,她还是不明白。
明明自己犯了杀头罪,沈琅却让所有人对今日的事情守口如瓶。
沈琅脸色不好看,苍白阴郁:“替朕更衣。”
此处没有别人,只有阮软,她只得上前,解开沈琅的腰带,脱下外袍、里衣……
湿透的衣服除尽,阮软不小心触到了沈琅的胸膛。
想被烫了一样,阮软连忙把手收回来,却被沈琅一把抓住。
阮软低着头,羞涩不敢直视他的身体:“陛下……”
沈琅说的随意:“把头抬起来。”常年身居高位,仅仅是随意说话,就让人臣服。
阮软只好抬起头来。
她清清楚楚看到了沈琅,一丝不挂的沈琅。
多年体弱,沈琅的身体说不上健美,修长而苍白,更像传说中的艳鬼。
听说他不仅纵欲反复,贪恋美色,还操弄人心,醉心权术 。
这些年,薛燕之争,他更是稳坐钓鱼台。
文臣武将,莫不畏惧。
沈琅把她抱到他腿上,她的衣衫被解开,不多时就落了一地。
只剩下一件小衣,阮软抱着自己,哀求的看着沈琅。
马车颠簸,沈琅贴着她的耳鬓,深深喘着气,早已情动。
阮软柔弱无骨的手指,轻轻搭上他的胳膊:“陛下不要在这里,好不好……”
沈琅闭着眼睛,亲吻她,并不回答她的请求。
沈琅抓着她的手,向下………
最终,沈琅餍足,抱着阮软一齐躺在马车,肌肤相贴,两人的身上只盖了一件毛绒披风。
阮软红着眼眶,埋在沈琅的胸膛,说什也不抬头了。
沈琅没有要了她,而是用了别的方法。
阮软不知道该庆幸还是后怕。
沈琅抚摸她的身体,带着丝丝缱绻:“你拉我下水,便随我入宫,用你的下半辈子赎罪吧。”
阮软才动了动,就被沈琅搂的更紧,像对待心爱的宝物,爱不释手。
阮软柔顺道:“臣女会报答陛下的。”
沈琅摇摇头:“臣女不适合你,从今往后,你可自称臣妾。”
阮软惊讶抬头,臣妾只有后妃才可以自称玩,沈琅要册封她吗?
沈琅轻轻刮她的鼻尖。
多像个吃到甜水的小白猫啊,眼睛里的开心都要溢出来了。
他心尖被烫了一下。
或许让她入宫是件错误的事情,她纯净,不懂伪装,最关键的是,她对于自己有这致命的吸引。
这样的吸引,总有一天,会变成他的软肋。
就算是皇帝,坐拥四海,号令天下,也不应该有软肋。
沈琅盯着她,眼神几经变化,最终亲了亲她的嘴唇。
“看来是吓到了,那就不册封了,入我宫中,做一个小宫女,如何?”
阮软动了动唇,说不出话来。
刚刚要到手的册封,好像打了水漂,眼睛里都是失落。
沈琅点了点她的头:“你呀,藏不住事情,这点不好。”
说着不好,沈琅却没有一丝放手的意思。
他还能活多久呢?
是软肋害死他,还是病痛先打倒他,一切都未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