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氏掌握了一半兵马,而外戚就是薛氏,陛下的母族。
阮软捂住自己的耳朵,装作没有听到。
这样的事情,能是她一个小喽啰能听的吗?
谢危说过,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。
沈琅不依不饶,掰开她的手,直接凑到她耳边道:“朕偏要说,不仅勇毅侯府该死,薛氏一族更该死,大乾两性太多,只留一个皇族就够了。”
“皇帝就是要权倾天下,生杀大权在握,处处掣肘,处处谨慎算什么皇帝!”
“朕绝不会传位于沈阶,他软弱无能远不如我,坐在皇位上,四周都是豺狼虎豹,迟早把沈氏江山拱手让人。”
沈琅揽着她的腰,轻轻抚摸她的小腹,渴望道:
“所以,软软你什么时候给朕生个孩子?”
阮软推开他,皱着眉不悦道:“都说了不想听,你还要说!”
“你们都要孩子孩子,我有什么办法,有本事你们自己生。”
沈琅眯了眯眼睛:“你们?还有谁想让你生孩子?”
阮软捂住嘴,心虚的摇头。
糟了,刚刚口快,差点把把谢危供出来了。
沈琅却笑了,他不甚在意道:“想也知道,定是谢卿。”
阮软瞪圆了眼睛,随后恢复平常,把头埋在他的胸前。
一个两个都是人精,她真的很累,一点脑子也不想动了。
沈琅兴奋道:“人皆有欲,我独宠你,谢卿怎么能没有一点想法呢?”
“人只要有欲望,就有弱点,有了弱点就能拿捏。”
看着沈琅这个样子,到和谢危发疯的时候有些相似,阮软捏住他的耳朵,想让他清醒清醒。
阮软鼓着腮帮子:“陛下陛下陛下,你快正常一些。”
沈琅回神,点了点她的鼻尖:“你啊,这是放肆,敢捏朕的耳朵,看我不收拾你。”
沈琅抱住怀中女子,嬉笑打闹中,两人衣衫尽落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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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,门外传来宫人的禀报:“陛下,定国公回来了,说是陛下忘记盖章,还请您盖个章。”
阮软紧张的抓着沈琅,眼中惊慌,绞紧了身体。
沈琅突然直起身子,深吸一口气,对门外怒道:“滚,说朕不在!”
·····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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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毅侯府下狱,定国公在皇帝这里碰了壁,找到了太后,请了懿旨。
沈琅看着定国公请罪的折子,对他的做法,并不意外。
他猛然合上奏折。
不经天子印玺,没有翰林院盖章,只凭着太后懿旨就拿人,仅凭这一点就是死罪。
太后懿旨只能掌管后宫,若非皇帝身死,万分紧急,绝管不到前朝。
定国公废了。
不急,一个一个来,拿到了燕氏的兵权,下一个拾的就是定国公。
午后,谢危入宫,与沈琅密谈,最终燕氏一族流放璜州。
阮软因着昨日的事情,早早就睡了,所以并不知道这个消息。
等她再次醒了,大事已经落幕,勇毅侯府败落,朝中薛氏一族独大。
阮软上完课,照常往回走的路上,看见了 平南王府的标记。
顺着标记一路到了后花园,看见一个瘦弱的宫女,宫女拿着纸条,向她递过来。
阮软惊疑不定,知道她身份的只有谢危,也从来都是他们单线联系,可是这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