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?”
徐伶敏锐地察觉到有人在偷听。
墙角的一名女子慌张中,脚一滑,跌入水中。
珍珠迅速游去,将她扶起。
徐伶走来:“你为什么没有用迷药?”
徐伶没有见过她,橙儿和黑鹰见过。
“我叫萧灵儿,你们是朝廷命官吗?”
珍珠答道:“我们不是,但我们是来救你们的。”
萧灵儿点头:“你们是白沙楼的,我……我是金鳞卫的,你路上有没有遇到我老大?”
徐伶摇头:“没有。”
萧灵儿叹息:“这里远离州郡,又深埋地下,怕是很难攻破。”
珍珠很有信心:“白沙楼和金鳞卫的两个老大都来了,此案一定会侦破。”
大执事带着橙儿和黑鹰七绕八绕后 带着两个人分道而行。
橙儿黑鹰同时停下:“为什么分开走?”
大执事停下,回头:“我们大巫祝说,只见会法术的那个。”
身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橙儿和黑鹰还没商量好对策,就被迫单独行动。
大执事领着橙儿在一处门口停下。
黑鹰也被带到一个房间前休息。
“请吧,前辈。”
橙儿隔着面具瞥了一眼,就推门走进去。
身后的门很快被关上。
黑鹰没有进去休息,而是说自己来的时候受了内伤,问这里有没有医师能看看。
还好带着他的是木偶,没有多问一句话,就带他去找医师了。
橙儿看见右边有一个大桌子,屋内唯一的灯光来自于桌子上的烛火,对面坐了一个蓝袍面具人,应当就是所谓的大巫祝。
橙儿坐到板凳上。
“你很怕亮吗?”
对方有些意外,居然笑了:“看来前辈,不喜欢暗一点,我以为你们和我们一样,喜欢黑的地方。”
橙儿有有点想笑:“又不是老鼠,我们拜月教要做就做最强,谁要躲在地下当老鼠,当年不过是一时失势,怎么阻挡我们的霸业。”
大巫祝拍手:“说得好。”
橙儿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怎么那么像阴蚀王的做派,想到这里,她有些心虚的换了个姿势。
“你,是社长吗?”
“你现在还见不到社长,可以先跟我聊聊,怎么做活人木偶。”
橙儿有些无奈:“我……我不是负责这个的呀,你应该找我那个师弟,他会做木偶。”
“那你说说,怎么用阵法。”
“你们是不是挖了个地道啊?”
“是的,我们破解不了开那个阵法。”
“爬上爬下挺累的吧?”
“还好,我平时不出去。”
“我听说做木偶最好不要拿小孩做,身体没长好。”
“你先说说,阵法怎么用。”
“那个城堡楼上是什么啊?”
“……”
橙儿答非所问的态度,大巫祝看出来了,他也不再耐心回答。
只见她依旧躺在椅子上,一种横竖只有我会用阵法的自信。
“前辈,你这是,不想回答了。”
橙儿冷笑:“我是来借助你们复兴我拜月教的,从我进来开始,把我跟师弟分开不说,连吃的也没有,就想让我教你们怎么用阵法,白教啊?”
大巫祝开始有些赏识对面的这个人。
“前辈之前说拜月教做活人木偶是为了驻颜有术,只是我没想到,前辈也需要吃饭,是我们的疏忽。”
说完,立刻有人开门请橙儿出去。
“前辈,下次,你可要告诉我怎么使用阵法。”
橙儿未做回答,径直走出去。
黑鹰被带到医室,里面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。
老头并不说话,也没戴面具,能看出来是活人。
黑鹰按照指示坐在椅子上,老头开始把脉。
开口就是苍老的声音:“什么病啊?”
黑鹰直言:“郁症。”
老头闭着眼睛,继续在他手腕上搭着。
“你心气郁结,的确是郁症,心里有什么事情啊?”
黑鹰直直盯着老头:“被官府追的厉害,心里烦躁。”
老头抬了一下眼皮子,再次闭上眼睛:“官府为什么追你啊?”
“抓活人,做木偶。”
老头笑出声:“荒谬,活人怎么可能做成木偶。”
“我门拜月教就能做。”
老头笑笑不说话,黑鹰也没有接话。
摸了一会,老头收回手:“回去多睡一会,木偶都是死的,但会开智,这些木偶,都没有开智。”
老头起身赶人,黑鹰只得跟着木偶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