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远徵不认得门外这人,可他知道她是来帮自己和哥哥的。只是听哥哥的语气,怎么倒像是与这个人认识?
放了?宫玉徵并未听话,反倒是加重手中银丝缠绕的更紧,宫子羽只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上来。
金繁看着宫子羽面色痛苦,犹豫着将手放在刀柄上,他想奋力一搏将眼前这人拿下。
“我劝你别动,将手好好放着,不然,他的命…”语气中充满了不确定,也是对金繁的警告,他若是再妄动,说不定宫子羽真的会没命。
金繁的一举一动宫玉徵怎会看不见,瞧瞧,这句话一说出来,不就乖乖听话把手放下了吗?
宫子羽脑筋不灵活就算了,怎么连他的侍卫也是如此?
“阿玉,你该回去了。”不曾有过其他动作的月公子沉声道,叹了口气,“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
看见宫玉徵出现,他就知道今天这算是彻彻底底地完了。
要知道宫玉徵疯起来,那可是彻彻底底的疯子。
宫玉徵早就知道长老偏心,可她倒是不知道后山这几个人居然也偏心,原本见宫远徵没受太多伤的怒气被他这句话说的猛烈增长,嘴角却是上扬:“你知道的,我不需要别人向我交代,因为…”
随着宫玉徵的话月公子脸色越来越阴沉,他知道宫玉徵这笑代表着什么,立马想出声阻止,可宫玉徵哪会让他如意,三颗药丸弹指间便入宫子羽,云为衫和金繁口中,令他们来不及反应。
缓步走到宫子羽面前,轻声道:“执刃大人。”脚下一使劲,宫子羽便跪在宫玉徵面前,金繁和云为衫皆担忧地看向宫子羽,而宫子羽早就已经神志不清,自然是宫玉徵想怎样便怎样。
“我哥哥跪过的滋味,执刃大人不妨也感受感受。”宫玉徵话一说完便收回银丝,宫子羽骤然失了力,摊倒在地上,脖颈一圈圈的血珠还在往外渗,整个人也说不出话来,看的云为衫和金繁都不敢去动他。
月公子立即为宫子羽把脉,见他不过是看上去一片惨状,却并未有实质性伤害,至于脖子上的勒痕也不严重,过段时间血便不会再渗出,心知宫玉徵并未真的下狠手,不过是要给他些教训罢了。
“执刃,执刃如何?”最着急的金繁看着月公子不说话,一边忿恨的眼神看向宫玉徵,一边又担心宫子羽的伤势。
“无碍。”月公子下了结论,听宫子羽无事金繁便拔刀朝宫玉徵砍去,宫玉徵不慌不避,站在原地依旧是扬起一抹笑容看着金繁。
“不可。”月公子挡下金繁这一刀,站在宫玉徵身前,看向金繁。
金繁原以为月公子是站在他们这边的,不敢相信地看着挡在宫玉徵身前的月公子。
“今日之事,是我们有错在先。”金繁的刀掉落在地上,月公子平静的扫了眼眼前的宫子羽云为衫和金繁,转身向宫玉徵道:“回后山早些休息,你哥哥这件事,我向你道歉。”
“道歉的不该只有你。”宫玉徵见他还知道道歉,嗤笑道:“我还以为你在前山待的久了,也没了脑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