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院
雪长老和花长老看着下面跪的笔直的五个人,就不明白怎么还会闹出这种事。
宫玉徵披着狐裘站在门外,并未进入,她可不想跪在那,有错的人才应当跪。
也不知道长老们,会不会公正严明。
盘旋的信鸽落在宫远徵的肩上,很小心的没有压住火红的狐狸毛,宫玉徵取下信鸽脚上的纸条,里面是雪公子叫她不要掺和前山之事。
看了一眼便又重新卷回原来的样子系在信鸽腿上,让它带着回去。
听着里面的辩驳黑白的声音,宫玉徵只觉得这宫子羽好像也没有那么笨,至少他现在编的这些瞎话,听上去是挺合理的。
不过黑的就是黑的,白的就是白的,宫子羽说的再好听,在证据面前,他也难逃今日之事该承担的惩罚。
听到雪长老告知宫远徵的毒药配方在长老院皆有完整保存时,宫玉徵推门而入。
“不好意思,我好像,来的不算太迟。”
众人皆向后看去,身披狐裘的少女依旧是像一个时辰前那般带着温婉的笑容看着他们,通身的气势难以让人轻视。
宫子羽瞳孔放大,往后略退一步,摸着自己的脖子,只觉得自己好像又难以呼吸起来。
“月公子没有告诉你们,我的毒他解不了吗?”宫玉徵看向左边三人如跳梁小丑一般,虽然是笑着但谁都知道眼前少女不好惹,金繁护在宫子羽和云为衫前,听完宫玉徵这句话看向月公子,想求得一个确定的答案。
月公子仍是跪着,并不做任何回答。
看来这群人还真是自作聪明,也不知道是真不怕死还是觉得死了更好。
宫玉徵抬脚要朝宫子羽的方向走去,云为衫抢先一步开口:“我说,全部都说。”
方才不曾开口的云为衫突然开口,宫子羽看向云为衫的眼里满是感动和愧疚。
真是,这不是开口了吗?宫玉徵只觉得这些人真当宫子羽是执刃谁都会听他的吗?刚刚无用的辩解真是多此一举。
“阿玉还未成年,心性顽劣,还望长老不要和她计较。”宫尚角见宫玉徵进来也不曾与长老们见礼,还直接出口威协宫子羽三人,抢先在长老面前为宫玉徵开脱。
宫远徵只觉得哥哥这话听着真耳熟。
若是宫子羽能听见宫远徵心声定会不屑,这话你当然熟,你每次犯了错你哥哥不都是这么袒护你的吗?这话他都会背了。
宫玉徵在宫尚角的眼神示意下只能乖巧道:“我还有草药未照料,便先回月宫了。”
花长老和雪长老能怎么办,只能随她去。
宫玉徵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他们:“对了,这件事给出一个我满意的结果,不然这新研发的药我可就做不出解药了。”
虽然她回后山了,但这几个也别想她不在就再次编谎话来栽赃给尚角哥哥还有她哥哥。
话里话外都是在威协他们,殿内凡是能听懂话的人都听得出来,宫远徵听完暗笑,只觉得爽快,真不愧是他亲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