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陈拾不会轻功,他说那玉兰花是随手摘的,可是玉兰树生的那样高.”

南竹见他那么坚定也不好打击他,只是点头称好.
南竹好吧.
南竹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后颈,想起了那个戴着面具的人.
南竹阿饼呢?
陈拾饼爷跟大伙去查案子了,叫俺先把你带回来.
南竹点了点头,陈拾拿起一旁的药.
陈拾俺去给你煮药,你再休息一会儿,有事了喊俺.
南竹好.
目送陈拾离开,南竹揉了揉头发,身上黏黏的,应该是出汗热的,她打算洗个澡,把身上的衣裳换下来.
陈拾煮完药端过来时正好见到南竹坐到镜前梳理发髻,他将药碗放到桌上,怀里还抱着几枝白玉兰.
陈拾阿南,俺把花给你放花瓶里咯.
南竹闻声转头,见陈拾拿着白玉兰眼眸亮晶晶的,映出笑意.
南竹玉兰花!你怎么摘到的!
她接过玉兰花笑问,陈拾见她开心自己也扬起笑,挠了挠后脑勺.
陈拾俺就是路过觉得好看,就随手摘了几枝,阿南喜欢就好.
南竹将玉兰花插进花瓶,放到床边的小桌上,笑道.
南竹谢谢阿拾.
陈拾不会轻功,他说那玉兰花是随手摘的,可是玉兰树生的那样高.
陈拾你快点把药喝了,都要凉了.
陈拾拉着南竹坐到桌前,南竹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汤有些嫌弃的皱眉.
又眼巴巴的看向陈拾.
南竹我觉得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,不用喝药.
她撒着娇,陈拾抿了抿唇,却依旧要她喝掉.
陈拾那不中,大夫说了必须得喝,你喝了俺给你吃栗子糕,快点.
见陈拾不为所动,南竹泄了气,认命般端起药碗,刚凑近就闻到那股难闻的味道.
南竹它闻着就好苦,我不想喝.
南竹作势就要放下碗,陈拾拦住她的动作.
陈拾哎,你深吸一口气别呼吸,喝了它就好了.
在吃药这方面,陈拾总是会毫不退让的看着她喝完.
无奈喝完,南竹皱巴着小脸,看起来很不快乐,陈拾没忍住笑出了声,见她看他心虚的轻咳一声,从怀里拿出栗子糕.
陈拾给,刚才从蔡叔那拿的,就知道你吃药要费劲.
南竹接过后忙塞了一口,将那股难闻的药汤压下去.
二人谈笑间,李饼走了进来,见南竹已经换好衣裳醒来松了口气,他尽他最快的速度交代完了所有事就过来了,知道她没事他就放心了.
南竹阿饼.
李饼南南,怎么样了?还难受吗?
南竹摇了摇头,见他风尘仆仆赶来心里暖暖的,拉着他坐下.
南竹阿拾说是你先找到了我,那你有没有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?
李饼并未.
南竹点了点头,心底有些失落.
李饼是他救了你吗?
李饼猜测道,他们赶到现场时已经烧的差不多了,门外的一个妇人晕倒在地上,通过审问交代了所有罪行,南竹出现在那里只有两个可能,一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救了她,二是她自己逃了出来却晕倒在那,但他见到她时她眼上还蒙着红纱,所以可能性不大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