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似吕家绑架四大家族之一的花泽家继承人的消息,经过一个晚上的发酵,早就已经闹得人尽皆知。众人都以为这是吕家狗急跳墙,想要逼四大家族退让,警方也不得不开始介入。
“谁,是谁嫁祸我吕家!”
一直高高在上的吕家老家主,气得都快吐血了。这个节骨眼上,爆出这样的消息,不是彻底和四大家族撕破脸皮了吗?
周围的吕家人满脸焦急,却又恐惧地不敢抬头,同样低头站在人群里的吕文铭狠狠地用牙齿咬了些舌尖,强自压下那股几乎要溢出唇间的兴奋。
另一头,众人齐聚在花泽家,本来是空中飞人的花泽夫妇也推掉了一切的工作,回到了家里。
“阿菱,这张图就是类那晚消失的时候收到的?”有些憔悴的花泽夫人紧紧握住谢菱的手,仔细打量着对方手机上的照片。
“是的伯母,类前脚失踪,我后脚就收到了这张照片。”谢菱强压着心里的焦急,轻轻按在了花泽夫人的手上。
“你们对绑架类的人有什么想法,难道真的是吕家?”
“未必是空穴来风,但重点是先找到人。”
道明寺几人也没有闲着,几乎是在确定类失踪后,立即就联系了手下的人,让他们去查。可是对方很谨慎,除了那天看到黑裙女子将人带走的那个服务生外,所有沿途的监控,都没有拍到他们的踪影。
再次看了看手里的照片,谢菱突然想到了什么,立刻问花泽夫妇要来了一台笔记本,然后手指飞快地在上面舞动,然后那张照片被不断放大,一些地方也都被谢菱用红色标注了出来。
“阿菱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看到谢菱的动作,周围的人都有些发懵,只有凌霄雅见状,立即用手机把谢菱标注的地方拍了下来,然后不断放大查看。
“你们看一下,如果按照这窗外的景象,这辆车最有可能开向哪儿?”等到图片终于标记完后,谢菱转头问着周围几人。
也不知道拍照那人是有意还是无意,拍照时竟然没有将窗户完全关严,从透出的缝隙里,车内后视镜的反射,能够隐约看见周围的环境。
“这个,这个好像是那个什么塔,如果继续开下去,应该会经过崖山一带。”
“崖山?”
听到这个地方,谢菱立即开始打开网页搜索起来,很快,她就将目光锁定在了距此不远处的一片树林里。如果没有记错,那里似乎有几座以前供猎人歇脚,如今早已荒废的小木屋。
飞快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,身后几人立刻会意地开始打电话,花泽家主也立马开始派人前往崖山附近查探线索。
“嘶”感觉头疼不已的花泽类,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,他眯着眼适应了半天,想要挣扎着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绑得死死的,完全无法挣脱开。
“别白费力气了,老实的躺着。”
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,花泽类费力地仰头看去,就见到昨天那张突然靠近的脸,意识瞬间回笼,他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,没有吭声地又躺了回去。
“不愧是花泽家的大少爷,到是很识实务。”
女人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挑起了花泽类的下巴,仔细看了看,倏地笑了起来,声音十分刺耳,莫名地让人感觉后背有些发凉。
“放心吧,还有场大戏需要花泽少爷配合,暂时是不会动你的。”
没有再多做停留,女人起身就推门走了出去,黑暗再度袭来,花泽类开始环顾四周,发现真的是空无一物,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利用,只能再次闭上眼睛修养,尽力忽视肚子传来的轰鸣声,还有干涸的嘴唇。
当天下午四点左右,花泽家大门口,突然排满了一条长龙,数十家小轿车等候着,谢菱等人快步从大厅走了出来,拉开车门径直坐了进去。
片刻后,油门轰鸣,车队一行浩浩荡荡地向着崖山方向驶去。
收到消息的吕文铭整了整衣领,大步跨出了自己的房间,一改今早在吕家老家主面前伏低做小的模样,守在门外的人立即侧身让开,任由他一脚踹开了吕家大厅的门。
“怎么了?”还在大厅里开会密谋要把替罪羊扔出去的吕家主脉代表,不由得都惊呼出声。
“我来,是想请诸位去看场好戏。”
说完,也不等众人反应,挥手之下,一群保镖冲了进来,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控制住。顶着众人的咒骂声,吕文铭没有丝毫不适,心情雀跃地命人将还躺在房里的吕父吕母都押了上来,大步朝门外走去。
台北警局,以及当地的一些知名媒体,也被一封神秘来信,纷纷吸引到了崖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