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?”
小木屋的门突然被打开,又饿又渴的花泽类被人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,他微眯着双眼看向来人,就见到吕文铭那满是兴奋的脸。
“看来花泽少爷昨晚过得不太好,瞧瞧这脸色,都憔悴了不少呢。放心,用不了多久,这场戏就能迎来完美大结局了。”
耳旁响起一阵癫狂的笑声,花泽类被人直接押出了小木屋,朝着不远处的崖山山顶走去。
刚刚赶到的谢菱一行人,正在搜寻崖山附近森林的小屋,可是却一直都没有什么发现,就在众人焦急不已时,一队人飞快地跑了出来。
“家主,那间小屋里有人来过的痕迹。”
说话间搜寻的小队,迅速将一群人引到了花泽类昨晚待着的小屋,正打算进屋时,被一名守在附近的保镖拦了下来:“不要破坏了这些足迹,沿着这个放心,或许能找到花泽少爷的位置。”
众人连忙停住了脚步,静静等待着勘察足迹的人员做出判断。
“好像是有人在刻意给我们留记号,这些脚印非常清晰,而且方向明确,应该是前往崖山山顶那边的。”
很快,勘察人员有些不太理解地给出了结论。到是谢菱听到是有人刻意留记号后,明白了绝对是吕文铭那个疯子搞的鬼。
一行人飞快地向着山顶方向赶去,大约30多分钟后,大部队终于赶到了目的地。而眼前的一幕,也让前来的人都愣住了。
本来光秃秃的崖山山顶,此刻跪着一群被五花大绑的人,他们有些头发花白,有些甚至还穿着睡衣,被崖下的海风吹得直打哆嗦。
正中央,一名西装笔挺的男子正端坐在一把华丽的椅子上,头顶还有巨大的遮阳伞,手中更是举着红酒杯轻轻晃动着,看样子简直是来度假的。
而令众人牵挂不已的花泽类,此时正被绑在一根柱子上,低垂着头,不知生死。
“类”
“儿子”
道明寺三人焦急地喊了一声,花泽夫妇也忍不住高呼出声,本来急切的谢菱,此刻却只是用余光看了眼自家男友,飞速地四处扫了一圈,然后紧盯着吕文铭。
“吕文铭,你想干什么?”
听到谢菱的声音,一直没有动作的吕文铭却没有开口,而是好整以暇地品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,随后看着谢菱无声地笑了起来。
“这个神经病到底要干什么?”
认出了那些跪着的,正是吕家家主,还有吕家一些核心成员,其中还有吕文铭的亲生父母,吴小珍不由得低声咒骂起来。
就在这时,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眼前令人窒息的气氛,喘着粗气的记者和姗姗来迟的警察,都到齐了。
“好了,人终于都到齐了,大戏也该开场了。”
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吕文铭十分斯文地抽出了胸前别着的手帕擦了擦嘴角,然后站了起来。
“今天请各位来,是想和大家好好讲讲,传承千年的吕家秘史,各位记者朋友,还有警官,可得好好记录下来。”
“吕文铭,你,你疯了,你真的疯了。”早就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的吕家老家主听到这话,整个人都开始发抖。
“吕文铭,你这个畜生,毁了吕家你能落得什么好下场吗?”
吕家其他人的怒吼,完全没能阻止早就疯了的吕文铭。他不紧不慢地将一个个堪称爆炸的世家大瓜都抛了出来,让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。
用假药替换昂贵的药材,一群没有任何行医资格,甚至都没能通过正规学习培训的医生,堂而皇之地坐在医馆给人看病,还借着看病为由趁机欺辱女患者。
甚至一向以世家标榜的吕家内宅里,也是污秽不堪。因为生不出儿子,居然向父亲借种来传递香火,看上去文雅有教养的吕家小姐和风度翩翩的吕家少爷,也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,父母和孩子之间,更是只有利益交换,毫无情感可言。
每一句话,都如同沉重的锤子一样,将刚才还在叫嚣的吕家众人锤得面色惨白。那些不断闪烁的灯光,把这些家伙的此刻的丑态,也全都记录了下来。
吕家完了,所有的吕家人,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,而他们也将身败名裂。
有些记者听到这里,不由得举起了手中的话筒,似乎想要问些什么,可是吕文铭仿佛看透了对方的心思,嘴角一勾说到:“放心,相关的证据和资料,已经送到诸位的公司的,相信未来一个月,大家都会吃得很饱很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