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渐渐稀疏，我跪坐在满地狼藉中，手还按在沈墨辰的脖子上。他的脉搏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掉的琴弦。
玄影从窗台跃下，尾巴尖扫过我的小腿："别让他吸你的血。"它爪子拍开沈墨辰的衣领，后颈那道青色印记已经蔓延到锁骨下方，像蜘蛛网一样往四周扩散。
速写本还在发烫，封面上的猫影缓缓转了个方向，金黄色的眼睛正对着昏迷的沈墨辰。我下意识把本子抱紧，听见纸页深处传来细微的抓挠声，一下又一下，像是有人在黑暗里敲门。
"它还没走干净。"玄影耳朵抖动着指向沈墨辰胸口，暗绿色黏液正从他指甲缝渗出，在地板上滋啦作响，"那些东西最喜欢钻活人身体。"
"住口！"我抱紧哥哥的肩膀，他湿漉漉的额发贴在我脸颊上，"他已经醒了...刚才他说了真相..."
玄影弓起背低吼："你傻了吗？那可能是诱饵！看看他的瞳孔！"
我颤抖着手掀起沈墨辰的眼皮，虹膜深处闪过一丝暗红，像是被稀释的血迹。记忆突然翻涌上来——十岁生日那天的大暴雨，高烧39度的我趴在沈墨辰单薄的背上。他背着我穿过半个城去诊所，校服脱下来裹住我发烫的身体，自己淋得透湿。急诊室的荧光灯下，他攥着我的手守了一夜，第二天早上眼睛都熬红了。
"沫雪！"玄影用爪子拍打我膝盖，"现在心软会害死所有人！"
沈墨辰的手指抽搐了一下，指甲缝里的黏液滴落在我的手腕内侧，冰凉刺骨。玄影突然扑过来，利爪划过我的皮肤，火辣辣地疼。速写本滑落在地，空白页上浮现出微弱的蓝光，自动勾勒出门框轮廓。
"画门！"玄影咬住我衣袖，"趁它还在消化残留力量！"
"如果封印的是我哥怎么办？"我的铅笔悬在半空，迟迟无法落下。
"那就看着他变成杀人怪物吗？"玄影爪子按住我发抖的手腕，"你以为刚才衣柜里那个还是你哥哥？它差点掐死你！"
沈墨辰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，嘴角抽搐着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。我忽然想起昨夜梦境里那些画像，每个年龄段的沈墨辰都在凝视着我，最中央那幅鎏金画框里，少年时期的他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本速写本。
"沫雪..."沈墨辰突然睁开眼，虹膜深处翻涌着血色，"他还在我心里...没死..."
玄影弓身扑咬他的手腕，却发现皮肤下蠕动的黑色经络。速写本猛地剧烈震动，封面上的猫影竖起耳朵，金黄色的眼睛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。
沈墨辰左臂浮现蛇形纹路，顺着血管朝心脏方向游走，暗青色的纹路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。玄影毛发根根倒竖低吼："来不及了！"
沈墨辰的手指突然扣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。玄影炸毛跃起的瞬间，他脖颈处青色纹路骤然亮起幽光。
"它想借你的手..."沈墨辰喉咙里挤出两个声音重叠的句子，嘴角撕裂到耳根，露出不属于人类的尖利牙齿。速写本哗啦啦翻动，纸页间渗出暗红液体，在地板上凝成诡异的符号。
玄影利爪划过沈墨辰胸口，却在触及皮肤的刹那发出凄厉惨叫。它的毛发簌簌脱落，露出皮下浮现出的相同青色纹路。
"同源印记！"玄影后退时撞翻了床头柜，玻璃相框摔裂的声响中，我看见童年合影里沈墨辰的校服领口，隐约透出与现在相同的纹路轮廓。
沈墨辰的脊椎突然弓成诡异角度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背而出。他咧开的嘴角滴落黏液，腐蚀出地板焦痕："你画的每扇门...都在帮他..."
速写本猛地合拢，封面猫影的眼睛变成血红色。我感觉手腕被掐处传来灼烧感，低头看见皮肤浮现与沈墨辰相同的青色纹路。
"共生印记。"玄影用尾巴卷住我的腰往后拖，"他三年前就该死了，是你每次画门续了他的命。"
沈墨辰的瞳孔完全变成血红色，张开的嘴里伸出分叉的舌头。窗外暴雨骤然倾泻，雨水中站着无数与楼下花坛倒影相同的模糊人形。
"现在心软..."玄影咬破指尖在空中画出符文，"真会害死所有人。""你说什么？"我声音发颤，手腕上的灼烧感越来越强。玄影尾巴收紧把我往后拽，沈墨辰嘴角咧开的裂口里涌出暗绿色黏液。
"每年你生日画的门..."玄影爪子拍在我手腕上，"都在延长他的命！"沈墨辰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，脊背弓起的弧度越来越夸张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下游走。
窗外雨幕中的人形开始晃动，与楼下花坛倒影完全重合。我死死盯着童年合影里沈墨辰的校服领口，那抹青色纹路确实和现在一模一样。
"三年前车祸那天..."沈墨辰突然开口，声音嘶哑扭曲，"你躺在医院昏迷不醒，是我用血画了三天的符..."他脖子以诡异角度扭转，血红瞳孔直勾勾盯着我，"你以为自己在救我，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
速写本突然剧烈震动，封面猫影的眼睛变成两团跳动的火焰。玄影咬破的指尖在空中划出金色符文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。"你别听它胡说..."我死死攥住沈墨辰的手腕，青色纹路在皮肤下游走，像活物般扭动。玄影尾巴猛地抽在我腰侧，火辣辣的疼从腰部窜到肩膀。"看清楚！"它爪子拍向沈墨辰胸口，暗绿色黏液突然喷溅，在墙面腐蚀出焦黑痕迹。沈墨辰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，嘴角咧开的裂口已经撕裂到耳根，露出森白牙床。窗外雨幕中的人形开始晃动，与楼下花坛倒影完全重合。我死死盯着童年合影里沈墨辰的校服领口，那抹青色纹路确实和现在一模一样。"三年前车祸那天..."沈墨辰突然开口，声音嘶哑扭曲，"你躺在医院昏迷不醒，是我用血画了三天的符..."他脖子以诡异角度扭转，血红瞳孔直勾勾盯着我，"你以为自己在救我，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速写本突然剧烈震动，封面猫影的眼睛变成两团跳动的火焰。玄影咬破的指尖在空中划出金色符文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。"你别听它胡说..."我死死攥住沈墨辰的手腕，青色纹路在皮肤下游走，像活物般扭动。玄影尾巴猛地抽在我腰侧，火辣辣的疼从腰部窜到肩膀。"看清楚！"它爪子拍向沈墨辰胸口，暗绿色黏液突然喷溅，在墙面腐蚀出焦黑痕迹。
沈墨辰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响，嘴角咧开的裂口已经撕裂到耳根，露出森白牙床。窗外雨幕中的人形开始晃动，与楼下花坛倒影完全重合。
我死死盯着童年合影里沈墨辰的校服领口，那抹青色纹路确实和现在一模一样。"三年前车祸那天..."沈墨辰突然开口，声音嘶哑扭曲，"你躺在医院昏迷不醒，是我用血画了三天的符..."
他脖子以诡异角度扭转，血红瞳孔直勾勾盯着我，"你以为自己在救我，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速写本突然剧烈震动，封面猫影的眼睛变成两团跳动的火焰。玄影咬破的指尖在空中划出金色符文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。
我的手腕被沈墨辰掐得生疼，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血管突突跳动。玄影的爪子搭上我的肩膀，温热的血滴落在锁骨处。"画门！"它急促地喊道，"趁现在还能控制！"
沈墨辰的嘴角咧得更开了，像是被人硬生生撕开的伤口。他的牙齿开始脱落，却在落地前化作黑色尘埃。"记得那个雨天吗...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清亮，竟带着几分我熟悉的温和笑意，"你说要给我画一幅肖像..."
速写本哗啦啦翻动，封面上的猫影突然转头看向我。玄影的尾巴缠住我的手腕，它的体温烫得吓人。"那是假的！"它咬牙切齿地说，"真正的沈墨辰早就在三年前死了！"
沈墨辰的手指突然收紧，我听见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。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，血红中似乎闪过一丝清明。"沫雪...快跑...""不许碰画笔。"沈墨辰把速写本摔在桌上，震得水彩盘里的颜料渣都跳起来。他袖口沾着暗绿色污渍，在台灯下泛着诡异的光。我往后缩了缩，后腰撞上画架边缘。玄影突然弓起背挡在我面前，尾巴扫过我的小腿："别让他碰你！"可沈墨辰已经抓住我的手腕，指甲陷进肉里。我看见他掌心有黑色经络在扭动，像活过来的血管。"你以为在救我..."他声音忽然变得黏糊，像是含着水说话，"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玄影炸毛扑上来，咬住他手臂的瞬间却惨叫出声。它的毛发簌簌往下掉，露出皮下浮现的青色纹路，和沈墨辰脖子上的痂痕一模一样。"不许碰画笔！"沈墨辰一把将速写本摔在桌上，水彩盘里的颜料渣四处飞溅。他袖口那抹暗绿色污渍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，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。我往后缩了缩，后腰撞上画架边缘，一阵叮当作响。玄影弓起背挡在我面前，尾巴扫过我的小腿："别让他碰你！"可沈墨辰已经抓住我的手腕，指甲陷进肉里。我看见他掌心有黑色经络在扭动，像活过来的血管。"你以为在救我..."他声音忽然变得黏糊，像是含着水说话，"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玄影炸毛扑上来，咬住他手臂的瞬间却惨叫出声。它的毛发簌簌往下掉，露出皮下浮现的青色纹路，和沈墨辰脖子上的痂痕一模一样。
沈墨辰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手腕，我疼得几乎站不住脚。他的指甲一点点陷进肉里，指尖的黑色经络像虫子般扭动，顺着血管往上爬。我听见骨头发出吱嘎声，像是随时要碎掉。
"沫雪...快跑..."他喉咙里挤出一句话，血红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熟悉的神色。可只是一瞬，那抹清明就被更深的黑暗吞没了。
玄影弓起背挡在我面前，尾巴扫过我的小腿："别让他碰你！"它的声音透着紧张。
沈墨辰猛地把我拽过去，另一只手直直伸向桌上的速写本。他袖口的暗绿色污渍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，像是某种黏液。我后腰撞上画架，颜料盒哗啦啦掉在地上。
"你以为在救我..."他的声音变得黏糊不清，像是嘴里灌满了水，"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
玄影炸毛扑上来，一口咬住他手臂。可只听它惨叫一声，毛发簌簌往下掉，露出皮下浮现的青色纹路——和沈墨辰脖子上的痂痕一模一样。沈墨辰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箍住我的手腕，我疼得几乎站不住脚。他的指甲一点点陷进肉里，指尖的黑色经络像虫子般扭动，顺着血管往上爬。我听见骨头发出吱嘎声，像是随时要碎掉。
"沫雪...快跑..."他喉咙里挤出一句话，血红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熟悉的神色。可只是一瞬，那抹清明就被更深的黑暗吞没了。
玄影弓起背挡在我面前，尾巴扫过我的小腿："别让他碰你！"它的声音透着紧张。
沈墨辰猛地把我拽过去，另一只手直直伸向桌上的速写本。他袖口的暗绿色污渍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，像是某种黏液。我后腰撞上画架，颜料盒哗啦啦掉在地上。
"你以为在救我..."他的声音变得黏糊不清，像是嘴里灌满了水，"其实是在喂养它。"
玄影炸毛扑上来，一口咬住他手臂。可只听它惨叫一声，毛发簌簌往下掉，露出皮下浮现的青色纹路——和沈墨辰脖子上的痂痕一模一样。"画门！"玄影一边喊，一边用尾巴缠住我的手腕，把我往后拖。沈墨辰的手指扣得更紧了，像是要把骨头捏碎。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，但还是抓着速写本不放。
"别让他碰画笔！"玄影的声音透着焦急，爪子拍在我手背上。沈墨辰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，嘴里涌出暗绿色的黏液，滴在地上滋滋作响。
我咬紧牙关，铅笔悬在半空颤抖不止。沈墨辰胸口的青色纹路突然亮起幽光，他发出一声非人的嘶吼，身体扭曲成奇怪的形状。
"快点！"玄影用爪子拍打我膝盖，"再晚就来不及了！"
我深吸一口气，铅笔落在纸页上。速写本猛地震动起来，封面上的猫影眼睛变成血红色。沈墨辰发出尖锐刺耳的咆哮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撕扯他的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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