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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穷

大清福晋之燕子传

六月二十八日,雨后放晴,暑热渐渐退去,听雨轩外,芭蕉叶上的水珠尚未滴落,小燕子与柏湘漪对坐弈棋,落子声清脆如珠玉般相撞,湘漪执白子的手悬在半空中,望着棋盘轻叹道

柏湘漪“昨日的事情闹得这般厉害,珂里叶特·思齐竟然连面都没露,怕又是躲在哪里等着看好戏呢”

小燕子的指尖摩挲着黑子,冷笑出声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她哪日没在看好戏,不整点事情出来,哪对得住她那往上爬的心思”

湘漪将白棋轻轻的落在棋盘上,思忖了片刻

柏湘漪“恐怕这珍儿的死与思齐有脱不了的关系”

小燕子端起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,目光沉沉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幸好提前有防备,要不然月颖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,不过思齐的手段倒是比索绰罗·知画高明”

湘漪微微颔首,语气愈发的凝重

柏湘漪“思齐杀珍儿,本是想陷害给姐姐,若是姐姐没有提前准备,那这件事情不仅可以除掉月颖,珍儿本是太后赐给索绰罗·知画的,此事情若是传到宫里,即使王爷再护着姐姐,但降位的惩罚也难以躲过,还有可能还会连累到绵恒,到时候王府里的奴才、奴婢也不会听命于姐姐,那姐姐在王府里的地位就很岌岌可危了”

小燕子露出赞许的笑意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妹妹看得透彻”

柏湘漪“姐姐才是妙人”

湘漪回以浅笑

柏湘漪“姐姐知道思齐设计陷害自己,却将计就计的陷害给了知格格,出了这样的事情,王府里的奴才、奴婢谁还敢为知格格所用,如今她的处境更是如履薄冰,只需再加把火,她便再无翻身之力,不过有一件事情妹妹不解,思齐也算是得宠,为何却久久没有身孕?”

小燕子的指尖缓缓划过棋盘,眼中的寒意骤现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太后连先帝的皇后都敢害,又怎么会容得下一颗随时可能失控的棋子?”

湘漪听到小燕子如此说,手中的棋子“啪嗒”坠落在了棋盘上,在交错的黑白间打了个转,她轻叹一声

柏湘漪“我知道思齐是太后的人,却没想到太后对思齐竟然如此的狠绝,太后和知画应该没有想到这枚棋子早已经背叛,她们之间能有这样的内斗,真真是痛快,不过姐姐想让妹妹如何帮忙呢?”

小燕子的目光微暖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劳烦妹妹修书一封,让令尊帮忙寻找一个叫杨玉馨的人,找到了她,离扳倒太后便多了几分胜算,甚至还有知格格”

湘漪了然一笑

柏湘漪“这个简单,不过姐姐让妹妹帮忙的,可不止这一件事情吧?”

小燕子落下黑子,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

西林觉罗.方慈“自重搬进新王府后也没有热闹过,这几日天气甚好,晚上也挺凉快的,我决定明日邀请妹妹们去看戏,特意点了一出《赵飞燕》”

湘漪心领神会

柏湘漪“妹妹明白,这出戏,确实该好好的品一品”

六月二十九日的夜晚,漆黑的天空中布满了点点生辉的星星,显得格外耀眼,一轮明月高高地悬挂在夜空中,淡淡的光像轻薄的纱,飘飘洒洒的落在地面上像撒上了一层碎银,晶亮闪光,风徐徐吹来,让人觉得格外的清新凉爽

小燕子闲来无事,便邀请了侧福晋、如格格、知格格、齐格格到蘅芜苑听戏

已是戌时,各处的灯笼陆续亮起,一盏盏火红的灯笼照应着蘅芜苑,为其凭添了一丝奢华的气息,小燕子和湘漪已早早过来坐下,随着时间的推移,魏筠如、知画和思齐也赶了过来

魏筠如和思齐随即行礼道

众人“妾身参见福晋、侧福晋,福晋万福金安,侧福晋万福”

知画走近前来道

西林觉罗.方慈“福晋好”

神色很是不恭,行礼也是稍稍点头,连膝盖也不屈一下,便往思齐旁边的位置坐下

魏筠如向来是看不惯知画那做作的样子,如今见知画又不把小燕子和思齐放在眼里,直接了当的说道

魏筠如“知格格给福晋行礼要加敬语,而不是一口一个福晋好,并且侧福晋的位份在知格格之上,怎么知格格只给福晋行礼,不给侧福晋行礼呢?”

湘漪的目光如刃

柏湘漪“本侧福晋早就听闻知格格聪明,什么都是“一学就会”,如今看来都是虚言,想来这礼数一定是“没好好的学吧?”

知画听完这话,早已气得口鼻扭曲,厉声道

索绰罗.知画“妾身虽然是侍妾,但到底是世子之母,位份尊贵,岂会给你一个侧福晋行礼,你也配?”

湘漪正要张口,一旁的小燕子冷冷的说道

柏湘漪“侧福晋自然是配的,你一个侍妾是想在这论位份吗?知格格要知道湘漪的侧福晋之位是皇阿玛亲自下旨册封的,除非知格格是对皇阿玛旨意有所不满,若没有不满,但不向侧福晋行礼,那就是无视圣旨,要是传到宫里,那可是杀头的死罪”

小燕子的话很是犀利,知画听后矍然变色,这话说的没错,无视圣旨是死罪,她有几个脑袋够被砍的,她的话处处都在偏袒着柏湘漪 ,还有一层亦是在暗中挖苦索绰罗·知画当初生下绵亿,当上平妻也是皇上亲自册封的,前因后果,知画怎么能不明白

知画脸色青白交加,终是咬牙福身

索绰罗.知画“妾身见过侧福晋,侧福晋万福”

无论在心有不甘,在甘愿与否,柏湘漪的身份摆在那里,她不得不行礼

小燕子微笑,语气中微含讥诮道

西林觉罗.方慈“懂得行礼是好事,只是狐假虎威就不好了,知格格不把侧福晋放在眼里,本福晋不得不做出惩罚,知格格,明日下午的未时,你在王府花园中跪上一个时辰”

索绰罗.知画“福晋惩罚,妾身甘愿领受,但无缘无故就惩罚妾身,妾身不服”

魏筠如瞟了眼知画,语气冷若秋霜

魏筠如“知格格如此的冒犯福晋和侧福晋,福晋只罚了知格格罚跪,已经够宽宏大度的了,要是被王爷知道了,只怕知格格不仅是罚跪那么简单,还有可能在挨一顿板子呢”

知画听到挨板子被吓得战战兢兢,哪里还敢作声,被翠儿扶起坐在了位置上

小燕子敛起锋芒,抬手示意

西林觉罗.方慈“本福晋和四位妹妹入新王府也有一些日子了,都没有好生热闹过,今晚便好好的听戏,本福晋已经点了《赵飞燕》,紫鹃,把册子拿来让侧福晋、如格格、知格格和齐格格看下”

紫鹃手捧册子走到侧福晋与知格格中间,湘漪刚要伸手去拿,却被知画伸手夺过了册子,湘漪看到这一幕面上虽未显露异样,但指尖的微微颤抖,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些许怒火

知画拿起册子,匆匆翻阅了几页便丢开了

索绰罗.知画“都是些老套的戏码,并没有多好看的戏,刚才听福晋点了一出《赵飞燕》,这赵飞燕的人物传说妾身幼时在家就知道了,难道福晋没有不知道吗?”

这话说得极为辛辣,更是暗讽小燕子的身世及学问,她又岂会不知知画话里的用意

小燕子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,保持着得体的微笑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妹妹博学多才,自然是看不上这些的,本福晋从前也只是在汉史上读过对赵飞燕的记载,但重未在戏台上看过这位传奇女子,今晚本福晋和各位妹妹在蘅芜苑中品味下赵飞燕传奇女子的人生,应该远远不止于在史书中读到的,故事需要细细的品味”

湘漪适时的附和道

柏湘漪“戏里乾坤大,仔细品来才知妙处,戏就要开场了”

小燕子忽然看向始终沉默的思齐

西林觉罗.方慈“齐格格,本福晋见你一直不说话,便只好来问你,可有想听的戏吗?”

思齐连忙起身,神色恭顺的道

珂里叶特.思齐“妾身没有,既然福晋已经点了,妾身只好偷偷懒,看的就好了”

夜幕将周遭尽数的裹进了寂静里,连呼吸声都被放大了数倍,教人无端生出了几分惶惑,忽而一阵晚风掠过,让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

锣鼓声起,戏台上的赵飞燕身姿翩跹,演绎着汉宫旧事,赵飞燕入宫前,曾在阳阿公主府上修习歌舞,一日,汉成帝微服出游至公主府,惊鸿一瞥间,便被赵飞燕的舞姿迷了心神,即刻将她带回了宫中,此后,赵飞燕为了谋夺后位,竟诬告许皇后与班婕妤行巫蛊之术诅咒后宫,经此风波,许皇后被废,汉宫风云骤起

昆阳园不愧是远近闻名的戏班子,台上表演起来皆有古意,唱念做打间,将这出汉宫秘事演绎得跌宕起伏,教人移不开眼

湘漪望着台上,似乎想起一事

柏湘漪“这赵飞燕姐妹不能生育,还不允许让其她人有孕,但凡后宫有人生下孩子,都被两人活生生的给弄死了,当真是狠绝,不过她们自幼在阳阿公主府上教养,她们两人不能生育,莫不是阳阿公主暗中让人授意的吧?”

西林觉罗.方慈“不可能吧,公主再糊涂,也不会自断后路的”

小燕子意味深长地瞥向思齐

西林觉罗.方慈“说不定,她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是替别人做了嫁衣”

此时的空气里如死水般沉默,原本面容沉静的思齐,听到这话后脸色渐渐的暗沉了下来,小燕子悄悄的看了思齐一眼,只见她眉梢眼角间,皆是雪亮如刀刃般的恨意,她明白,刚才的那一番话,已经在思齐的心里种下了一根刺

片刻后,她踉跄起身

珂里叶特.思齐“福晋,妾身突感不适,先行告退”

望着思齐仓皇离去的背影,小燕子与湘漪相视了一笑

这边,从宫中回来的永琪褪去了朝服,换上月白色常服后直奔朝阳阁,踏入内室时,月颖正在铺着被子,见到永琪进来,慌忙福身行礼

月颖“奴婢给王爷请安,王爷万福金安”

永琪抬手示意

爱新觉罗.永琪“免礼了,你们福晋去哪了?”

月颖答道

月颖“回王爷,福晋说众人入新王府不到半个月,府里就出了命案,并闹得人心惶惶,所以福晋今晚特意邀了侧福晋、如主子、知主子、齐主子去听戏了”

永琪在紫檀木椅上落座

爱新觉罗.永琪“你们福晋有心了,本王就在这坐等一会”

月颖“那奴婢去给王爷沏盏茶来”

月颖福了福身,快步离去

趁着月颖沏茶的间隙,永琪踱步来到了八仙桌旁,宣纸上墨迹未干,几行簪花小楷,蜿蜒如泣:

不爱宫墙柳,只被前缘误

花开花落自有时,总赖东君主

永琪认得,这两句诗词是来自严蕊的《卜算子》,原词为“不是爱风尘,似被前缘误,花落花开自有时,总赖东君主”

可经小燕子改写后,字句间满是对宫廷生活的厌倦,还有那一句只被前缘误,似是在诉说着这段感情不过是被命运给捉弄的,他死死盯着这五个字,心,如同坠入了冰窖,难道他们之间的感情,真的只剩下这般凉薄了?

永琪的喉间发紧,重重的放下宣纸后,转身大步离开,朝阳阁内的烛火在他身后摇曳,将离去的身影拉得格外寂寥

在回住处的路上,永琪脚步凌乱,心绪烦躁,与迎面而来的宫女撞了个满怀,那位宫女望着永琪的常服上湿了一大片,吓得扑通跪倒在了地上

胡清菁“王爷恕罪,王爷恕罪”

爱新觉罗.永琪“起来吧,不怪你,是本王走得比较急,你这是要去哪儿?”

那位宫女绞着衣角,怯声道

胡清菁“奴婢准备去给众位主子浣洗衣服”

话音刚落,她抬头偷瞄永琪的神色,却见对方突然死死盯着自己的脸,眼中翻涌着骇人的震惊

爱新觉罗.永琪“小燕子...你是小燕子?”

永琪的声音发颤,欲伸手触碰对方的脸庞

那位宫女慌忙后退了半步

胡清菁“王爷,你认错人了,奴婢不是福晋”

永琪紧紧攥住她的手腕,力道大得让人生疼

爱新觉罗.永琪“你叫什么名字?阿玛是谁?”

那位宫女吓得脸色苍白,泪珠在眼眶里打转

胡清菁“奴婢...奴婢名叫胡清菁,阿玛是九品笔帖式胡存柱”

永琪死死盯着那张酷似小燕子的脸,喉结滚动了两下

爱新觉罗.永琪“生得倒是像,明日起你就不必做粗活了,今晚,你便是本王的女人了”

胡清菁“奴婢不敢”

胡清菁连连摇头,却被永琪冷硬的眼神逼得说不出话来

永琪扬声唤道

爱新觉罗.永琪“小桂子,你去找几个得力的宫女,好好的给胡姑娘梳妆打扮,今晚就送到碧落阁的内室里,明日你在去通知一下福晋,就说本王封了胡氏为侍妾格格,享受庶福晋待遇,赐碧水轩‌”

小桂子“嗻”

小桂子应声上前,扶起仍在发抖的胡清菁,往碧落阁的偏室走去

永琪望着胡清菁远去的背影,恍惚间,竟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替身,还是命运开的又一个玩笑

看完戏回到朝阳阁已经是子时,檀木架上的鹦鹉歪着脑袋,朱喙灵巧地啄住她指尖递来的瓜子

月颖上前说道

月颖“福晋,王爷看了您写的诗词后,脸色铁青地走了”

小燕子慢条斯理地往鸟食罐里添水,烛光在她的眼角上,晕开了狡黠的弧度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剩下的事就看胡清菁的表现了”

月颖压低声音,问道

月颖“不知今儿晚上的戏,可还精彩?”

小燕子的指尖抚过鹦鹉柔顺的羽毛,笑意不达眼底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台下的戏比台上更有趣,棋子都已经落定,就等着东风起了”

檐角的铜铃,突然的叮咚作响,惊得鹦鹉扑棱棱的飞起,在纱帐上投下扑朔迷离的影子

六月三十日,晨光斜斜地透过雕花窗棂,洒在紫檀木桌上,小燕子身着一袭水蓝色旗服,指尖捏着银匙搅动着碗中的三丝羹,嫩黄的蛋丝、绯红的火腿与翡翠般的笋尖,在乳白色的汤汁里沉浮

忽有脚步声由远及近,小桂子弓着腰疾步上前,在她耳畔低语

小桂子“福晋,王爷昨夜宠幸了宫女胡清菁,今早便封为了侍妾格格”

小燕子的睫毛轻颤,眉眼间浮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

西林觉罗.方慈“这可是王爷的大喜事,府里多个人照料,往后的子嗣说不定更兴旺了,王爷可说胡格格住在哪了吗?”

小桂子犹豫了片刻

小桂子“王爷说让胡主子住在碧水轩,一切用度参比庶福晋”

她放下手中的银勺,锦帕轻拭着唇角

西林觉罗.方慈“王爷倒是挺疼新人的,对了,那边的人手,可都安排妥当了?”

小桂子猛地拍了下脑门

小桂子“瞧奴才这记性,福晋不提,奴才都把这事情都给忘了”

小燕子恬淡微笑道

西林觉罗.方慈“桂公公事务繁忙,难免有疏漏的地方,本福晋也是好心提醒一下,省着到时候公公再被王爷给说了,本福晋身边的绿娥曾经是伺候过晴格格的,她做事情做事稳妥,就让她去碧水轩吧,公公觉得如何?”

小桂子觑着小燕子的神色,小心翼翼的道

小桂子“福晋的安排自然是极好的,只是奴才不敢当公公这个称呼,福晋还是唤奴才小桂子便好了”

小燕子垂眸抿了口茶,声音轻飘飘的道

西林觉罗.方慈“如此这般喜事,也该让如格格、知格格和齐格格都知晓了,如何说,你心中有数”

小桂子“奴才明白”

小桂子如蒙大赦,行了礼后,便退了出去

净居堂内,知画得到这个消息后非常的震怒,她怎么也不敢相信,一个刚被宠幸又没有孩子的女人,位份却在自己和思齐之上,这让她如何能忍

知画突然掀翻了桌子上的茶盏,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溪

索绰罗.知画“凭什么,凭什么,凭什么位份在我和思齐之上,一个两个没有除掉,又来个贱人”

说罢,她又抓起案上的白玉瓶,刚要砸下去,翠儿赶忙扑上去按住知画的手

翠儿“主子,这白玉瓶是王爷让陈总管特意送来的摆件,主子要是乱砸,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主子是对王爷不满呢,到时候会伤了王爷与主子的情分”

索绰罗.知画“情分?”

知画冷笑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

索绰罗.知画“永琪何曾把我放在心上?他根本就不爱我,他的心里、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小燕子那个贱人,而我只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侍妾罢了”

翠儿忙扶着知画坐下,又给她轻轻捶着肩膀,道

翠儿“主子,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,如今胡格格那么得王爷的宠爱,如果后期有了身孕,再生的是个男孩,那小王爷的世子之位,岂不是岌岌可危了?”

知画愈加的恼恨,一张粉面紫涨着

索绰罗.知画“你说的没错,我绝对不能让人威胁到绵亿的地位,你立刻去收买了胡清菁身边的人,给她的饮食里下麝香、藏红花,让胡格格绝育,之前是我心软让那个贱人生下了绵恒,当上了嫡福晋,若当时我对她下了狠手,也就没有后来的事情了”

翠儿脸色骤变

翠儿“使不得,如今胡主子正得王爷的宠爱,若贸然下手定会惹得王爷起疑,况且她那么得宠,恨她的人,肯定不在少数,尤其是福晋被分了宠爱,岂会善罢甘休?”

知画点了点头道

索绰罗.知画“你说的没错,以小燕子的脾性又岂会不恨,就让小燕子先当这出头鸟,我倒要看看,这胡清菁能有几条命在王府中活下去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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