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妙妙瞳孔骤缩,推开他,用手挡在他心口, 他慌忙松开暗器,暗器在触到她的手掉了下去。
“姐姐……对不起。”他眼中充满了病态的占有欲和渴望:“姐姐……”
他踉跄两步靠近她,近乎贪梦的抚摸她的脸低声呢喃着:“我只想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,成为我的。”
她一把揪住他耳朵。
“唔,姐姐,疼……疼……”宫远微眼圈瞬间通红。
“你还知道疼!那你还往心口上扎?!你就这么想死吗!好,我成全你!”她骂完宫远徽,拿出一把匕首塞在他手里,然后退开几米远。
“现在你就可以用这刀往自己的心口,捅死自己,看能不能留住我!”她气得火冒三丈。
宫远微颤抖着手握着匕首,眼眶红红的,突然他猛的举起匕首狼狠刺向自己的心口。
白妙妙身形一闪出现在他面前,一掌把匕首打掉,再一掌把他打飞几米撞在后面的柱子上,他滑路在地,吐了一口血。
白妙妙走进他,蹲下来掐住他的脖子:“宫远徵,你的命是我昨晚差点魂飞魄散救回来的,你就这样对待它。你要发疯 滚远点!”
说完,她扔下宫远微,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徵宫。
宫远微趴在地上看着越走越远的白妙妙,他的眼神逐渐迷离空洞,仿佛没有生命一般。
“姐姐,别走……不要丢下我……”
地牢里,宫尚角站稳身体,锐利的眼神注视着上官浅:“刚刚看到的一切你最忘记,否则……”
上官浅微微抬起头:“你能保我活命吗?”
宫尚角整理了一下衣服:“你是无锋的人。”
“我不是,角公子,我会忘记刚才的一切。只要角公子能保我一命,我就告诉你我的身份。”上官浅很懂得为自已争取最大的利益。
但宫尚角并不在乎她的要求,端起一碗毒酒:“嗯,用这个比较合适,没有舌头,没有手的人就不会泄密了。”
上官浅突然很想骂娘,这个宫尚角怎么油盐不进,她在毒酒到自己面前时连忙说道:“我是孤山派的遗孤!”
宫尚角停住脚步:“孤山派?”
“是,当年孤山派被人屠杀,我是被我娘藏在秘道里才逃过一劫,我来宫门,是为了避祸。”
上官浅把她的身世缓缓说出,并说出她的肩山有孤山派的遗传胎记。宫尚角确认了真假。他暂时相信了上官浅不是无锋的人。
宫尚角审完上官浅,来到微宫,就看到宫远徵趴在地上,脸色苍白如纸,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,旁边地上还有地干涸的血迹。
“远徽!”宫尚角连忙之前查看他的伤势。
宫远微听到声音,缓缓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,他委屈的叫到:“哥。”
宫尚角把他扶到床塌上:“远徽,发生什么事了?是谁伤了你?”
宫远徵苍白的脸庞露出一丝苦笑:“是我惹姐姐生气了,哥,我把姐姐气走了。”
宫尚角只以为他在闹脾气:“远徵,她不是经常三天两头不见吗,过两天又会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