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宫远徵摇头:“不,我能感觉到姐姐这次是真的生气了,昨晚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让姐姐今天一来就说要离开,结果我才……”
宫尚角往地上一看,就看到掉在墙角的匕首和椅子旁的暗器,他捡了过来看了一下:“远微, 你把昨晚和今天发生的事说一下,我帮你分析一下到底出什么事了。”
宫远徵把昨晚白妙妙受伤之后,他把人带回徵宫,吃了药,但身体依旧没好。然后他去医馆翻资料,再醒来就是今天早上一个人在房间醒来,全说给宫尚角听。
“你今天又做了什么惹恼了她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“说吧。”宫尚角心里着急,但脸上不显。
“我以为死了就可以跟姐姐永远在一起。”
宫尚角听了他这一番话,差点没被他气死:“你为了一个女人去自杀?!”
“我没有,我就是故意吓下她的,我不想姐姐离开我。而且,她不是什么女人,她是我爱的人。”
宫远徵也知道自己做错了:“哥,你帮帮我,我不要姐姐离开我。我们明明已经有了肌肤之亲,姐姐为什么还要离开呢?”他把头埋在膝盖抽泣。
“远徽,你再说一遍,你们已经……”宫尚角就觉得心口一下被什么堵得异常难受,脑 中有一头愤怒的野兽咆哮着要出来。
宫远徵有点害羞,声音回复得很小,宫尚角却听得犹如炸雷。
“ 前天晚上,姐姐和我在一起了。”宫远徵有点不好意思。
宫尚角的手握紧又松开,他拼命压制住要冲出身体的那头野兽:“你说昨晚受伤的是妙妙?”
宫远徵抬头:“是啊,虽然姐姐吃了一颗药,她没有继续消散下去,但当时她的身体淡了很多,今天却一点事也没有。对了, 上官浅的粥有毒,哥你没事吧?”
“粥没毒,而且上官浅是孤山派的遗孤。”
“我才不管她是什么人,但是因为她差点害姐姐魂飞魄散永远消失,我就讨厌她。”宫远徵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上官浅,现在更是有点恨她。
“远微,你去医馆查资料,后面的事就不记得了?”宫尚角一下抓到了他话语中的漏洞。
这一下宫远徵也发现了不对劲,他怎么会想不起后面发生的事。他使劲想了想,可就是想不起来。
宫尚角将徵宫的侍卫和下人一一叫进来询问,在问到那两个时他们的说词让宫尚角和宫远微发现了问题。
挥退了侍卫之后,宫尚角和宫远徵陷入沉思。
“哥,昨晚你把我打晕,独自留在我房间做什么?”
宫尚角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不记得?昨晚发生的事今天就不记得?不对,那个时候,姐姐应该还在我房间里。哥,你对姐姐做了什么?”宫远徵居然想到了其中的关键。
“我没做什么啊?”宫尚角也隐隐觉察不对劲,他忽然想起今天跟白妙妙对打时,明显感觉自己比平时更历害了,但当时他被白妙妙压制得太狠,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,这么一回想,他试着运转了一下内力,一下就发现自己一夜之间增加了十年内力。他一时间愣在那儿。
“哥,哥?”宫远徵叫他。
他回过神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