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一时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紧接着就听见宫尚角说:“是你亲口告诉我的,你忘了?”
上官浅:???
上官浅狐疑,完全想不起来这回事了,“我何时说过?角公子不要把我当小孩一样戏耍!”
“就是你割腕刚清醒过来那天,你虚弱地躺床上奄奄一息,我问你有什么心愿,你说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度过余生。”
宫尚角的眼神十分真挚,“我当时说陪你一起,你说你是角公子,谁能拦得住你?然后我便找人在这边建了这个别院。”
宫尚角一脸认真的说着,说的有鼻子有眼的,说完还责怪的眼神看她,“浅浅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?”
上官浅:???
上官浅一脸茫然,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,那会她才清醒过来,由于失血过多,脑子晕沉沉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。
她一点印象都没有,此时还不是全凭他在这胡诌?
上官浅立马不干了,死不承认,“我那会神志不清,说的话不能做数!”
她据理力争,“是你跟踪我,买通镇子上的人骗我租你的房子,对不对?”
她越说越生气,说到后面更是忍不住带着怒意,“我从没想过和你一起生活,你这么做只会让我白跑这一趟,你的房子我不住,我自认倒霉再去找下一家!”
这人真是自以为是,做事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,租房子这事对她来说很重要,不能让宫尚角跟着瞎掺和。
上官浅心里也有些发慌,自己竟在不清醒的时候答应他这种事?
如果真的跟宫尚角一起在这处生活,一定会被他发现她身上的毒,到时候她就不能安静的等死了,她也不允许自己病入膏肓的样子被他看见。
虽然他们的相遇一开始是带有目的性的,但她还是想在他心中记住自己最美的样子。
如今这个房子肯定不能住了,看来她还得尽快再另寻住处了。
上官浅紧蹙眉头,语气不善道:“把我的包袱还给我!”
夜风凛凛,湖面上被吹起一道道水波,两人面对面站着,一个怒目圆睁,一个沉闷不语。
宫尚角站在原地,一脸委屈的低下头,像个做错事却又嘴硬不肯承认错误的小孩儿。
两人对峙了很久,宫尚角一直闷头不语,上官浅终于失去耐心,转身就往岸边的小船方向走。
她满肚子火气,越走越快,还没走出十步就被人强硬的从身后一把抱住。
“我错了,浅浅。”宫尚角快步追上去,从身后环住她的腰,脑袋埋进她的肩膀处,低声跟她道歉。
“对不起,是我自作主张了,更深露重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,那个院子我不住,你先暂时住进去好吗?我跟你保证,绝对不会有人去打扰你,好不好?”
他埋在她的肩头,说话时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,声音也带着浓浓的鼻音,好像她如果不答应住下来,他下一秒就立马要痛哭流涕了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