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无语,她刚才也没说什么重话呀!
这人怎么还委屈上了,弄的好像她欺负他了是的。
她要是真生气就不会这么轻易离开了,她会把自己身上这件男款披风解下来,直接砸在他脸上!
“你先放开我!”上官浅用力挣了挣,使出浑身力气也没挣开。
然后就听见宫尚角扒在她肩上吸了吸鼻子,闷声说:“不要,除非你先答应我。”他手上的力度更紧了些。
上官浅忍不住狐疑:“你真能保证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我?”
“我保证!”宫尚角语气坚定,说到做到。
“行,那就先这样吧。”上官浅最后被他缠的败下阵来,无奈答应了。
平时一向严于律己,不苟言笑的人突然扮起小可怜来,还真是很难对付,她真怕自己再不答应,这人再跟她耍无赖,万一哭哭唧唧的,她可就更难招架了。
她轻轻拍了拍宫尚角的后背,“角公子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
“好,你不跟我生气就好。”宫尚角终于放开她,然后朝着不远处招了招手。
上官浅顺着他招手的方向看过去,就看见不远处树下停着一辆马车,收到他招手的指令,那辆马车便朝这边缓缓驶过来。
马车越来越近,上官浅肠子都悔青了,她感觉自己这是被宫尚角给算计了,但她又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。
“你……”
还没等她说话,马车已驶入他们跟前,宫尚角便打断了她:“先上马车,我先送你过去。”
“我、我自己坐车过去就行了。”
“可是我是坐这辆马车过来的,一会儿还得坐车回去,这漆黑风高的…”宫尚角看了看周围黑漆漆的一片,说话故意顿了顿,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当着车夫的面,上官浅也不好让他自己一个人在这等马车,只好小声嘟囔一句,“那、那你便一起吧。”
最后,上官浅还是同宫尚角一起上了马车。
上了车,两个分别坐在左右两侧,上官浅别扭着一直盯着车帘,突然放在腿上的手被人拉住,“诶,你、你干嘛?”
她刚想抽回手,手腕处就被宫尚角轻轻抚摸上:“我看看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无碍,有劳角公子记挂。”上官浅赶紧趁机抽回手。
宫尚角嘴角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笑意,“最近过得可好?”
“闲云野鹤的生活,很惬意。”上官浅难得回了他一个微笑,但很快发现自己或许有点过于热情了,赶紧转移话题,“你一直在浑元吗?”
“五日前,我回过一趟宫门。”
一听他回过宫门,上官浅赶紧追问:“哦?那宫门有没有收到点竹的请帖?”
“嗯,收到了,月长老和远徵弟弟已经动身前往无锋了。”
上官浅:???
什么?宫门竟然真的让月长老和宫远徵去了无锋?上官浅一脸诧异。
也许是看出她的诧异,宫尚角无奈解释:“若是他们不去,点竹很有可能再率领刺客杀进宫门,宫门此前那一战已经损失惨重,禁不起再一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