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鸽子飞走以后,上官浅关上窗子,回身对宫尚角说:“我总感觉月长老不会生太久气的,他经常夸远徵弟弟的医术,也许气两天就没事了。”
宫尚角扶着轮椅站起身走到她跟前,笑着从身后拥住她,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:“浅浅说的没错,月长老一向温和识大局,外面又下着雨,不出一个时辰,他就会把远徵叫进来。”
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,上官浅浑身一颤,慌乱地想挣脱开,又担心会碰到他腰上的伤口,“角公子快放开我,大白天的被人看见,影响不好。”
宫尚角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手上抱的更紧了几分,“浅浅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喽?”
“你!!”上官浅羞愤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。
小猫咪炸毛了,宫尚角笑意更明显了,“我们在房里没人敢闯进来,就算被看见又怎样?我抱我夫人,谁敢胡说?”
一句“夫人”,上官浅立马怂了,一张小脸通红,“我、我才不是你夫人!”
“你说的不算。”宫尚角又紧了紧手臂,双手附在她的肚子上,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:“你不止是我的夫人,将来还是我孩子的娘亲~”
后背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,上官浅羞的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可身后之人存在感太强了,她要是不说点什么,这人不定又说什么肉麻的情话呢!
挣是挣脱不开了,她只好扭头带着撒娇的眼神看向身后,“你先放,唔……”
还没说完,话就被身后之人堵住了。
宫尚角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就放开了,然后笑着把上官浅身子转过来,正面面对着他。
上官浅:……
上官浅想:蛊虫是不是已经侵蚀了他的脑子?不然他怎么像变了个人是的呢...
原本冷峻的人,中了寒蛊不应该更冷峻嘛,这人倒好,反而变得越来越热情了!
她只好再次转移话题,“角公子给宫子羽写信的意义何在?”
宫尚角趁她低头之际又在她小脸上偷亲一口,“此事因兰夫人而起,更是不应该瞒着子羽,如若他能释怀,想必月长老也不会再与远徵弟弟僵持着了。”
他说完又要伸手去抱她,上官浅终于忍无可忍,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,气恼道:“你不许再偷亲我了!”
谁知宫尚角两手一摊,一脸无赖样,“浅浅如果不高兴,我让你亲回来便是了~”
“你!你简直是无赖!”上官浅气的不再理他,坐回桌旁继续看那本话本子。
宫尚角爽朗的哈哈大笑几声也规规矩矩坐在桌旁陪她一起看书,不再闹她了。
宫尚角猜的果然没错,临近中午,月长老就吩咐小徒弟熬了姜汤,把宫远徵从院子里叫回去沐浴换下湿衣服,又喝了姜汤。
接连两天,月长老和宫远徵都处于冷战状态,在同一桌吃饭也都互相不理睬,桌上氛围安静的只能听见咀嚼声,上官浅作为宫门外人,更是不敢劝说。
也就只有宫尚角偶尔会跟两人说句话才不至于冷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