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丽丽颞骨却过了眉骨处二分之一,吕大成将徐丽丽的画像还原后,李榮看着徐丽丽那双过眉的耳朵,不由得想起一句俗话:耳过眉者,福也。
福者,应是入大富大贵之家。然而徐丽丽给他们展示的家庭与命运却是如此悲凉惨烈,怎会有和他般孤苦无依,无人可靠的命运?
李榮不由得起了疑,“你没搞错,叔?”
吕大成洗了洗被炭条弄脏的手,拿起角落的毛巾擦了擦,“没搞错,我画了好几遍。小子,你说这女生会不会本就是穷命,时运不济啊。”
李榮眉头紧锁,福者,皆是骨重者。而他并没有这女生的生辰八字,现在去推测她的骨命还是太草率了。
“我听你说,这女生变鬼后就不停地喊着还我二两。这是有人欠她钱,还是她本生就是二两命?”
吕大成的两种猜测,第一个被李榮否决的便是后者结论,李榮沉思片刻后拧着眉头,摇头“叔,称骨算命者,最轻便是重二两一钱的命格,没有二两命格的人。”
“那便是有人欠她这么多。不对啊,这女尸的衣服是现代的,若是有人欠她二两白银,现在不就是富可敌国了。”
“也有可能不是二两白银。”李榮看向女尸身上的衣物,衣服上多多少少有些划破,倒像是用树叶划的。
吕大成凑近看了看那些痕迹,没什么发现,打了个哈欠,说“哦,这些是一些勒痕,还有衣服划破的痕迹。最搞笑的事,除了女尸的手部和脚部,女尸的脖颈,女尸的肚子也存在勒痕。”
肚子?李榮不明白,假设有人绑架了女生,为什么会有人把女生的肚子绑起来。
除非……他们把她挂在某个物体之上。
“都是同一个人勒的?”
吕大成见李榮对这个感兴趣,便回答道“那不是,肚子处有一个细小的勒迹,不致命。但是手部脚部和脖颈处的勒痕很深,有明显的勒痕。”
李榮松了口气,至少这个女生身前少受了些罪,他再次观察起女生的额骨,圆而方。
“你们去找找这女生吧,怪可怜的。”吕大成进行超负额的工作,已经累得想和床来个亲密接触。
我们?李榮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,“葛麻根来过了?”
“不是你叫他来的吗?”
刚刚呢喃的吕大成在李榮转头后便沉入梦乡。
李榮看着吕大成没辙,但也担心葛麻根不会就这么碰巧遇上李華。
毕竟,李華这人可是个难缠的警察。
李榮收了吕大成给的画像,拿了几张百元大钞出来,用桌上的烛台将大钞压平整,便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