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颖便一直待在后山的一个地方,等待着剧情正常的进行,这些日子里她也是没事干,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,真的是十分无聊,唉。
每天除了通过水镜看着宫远徵来解相思之苦,便是自己与自己下棋打发时间。
有这么多时间为啥不修炼?那当然这破世界的灵气太少了,更本就达不到修炼的标准。
有了月颖的存在,剧情还是有了偏差,就比如这次宫尚角和宫远徵并没有与雾姬夫人合作,
上元节快要到了,以往都是月颖与宫远徵一起在角宫过的,今年角宫有了上官浅,而月颖自己现在还在昏睡中,不能出现在徵宫。
桌子上的灯笼是兔子形状,这还是去年远徵做的,一直保护到现在,月颖出神的看着。
徵宫
宫远徵照看了月颖之后,便回到了自己房间。他看着手里的两份药膳配方,把药膳上的每一味药都单独写在一张纸上。那是上官浅和云为衫在医馆里拿的药膳配方。
此刻,他的书案上放着两排药膳配方。
第一排是云为衫的药膳配方,上面有石豆兰、地柏枝、大山玄参、棕心山栀、黑米、银杏、钩石斛、井泉水。
第二排是上官浅的药膳配方,上面有柏木、青蒿、光裸星虫、金果榄、炙甘草、冬虫琥珀、独叶岩珠、秋石、糯米、鸭血、丝瓜。
宫远徵一边摆放着,一边喃喃自语:“这是云为衫的药方……这是上官浅的药方……”
他的目光反复在这两份药方上游走,不甘心道:“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药膳……这里面一定有问题……”
突然,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。
他迅速拿起第一排的几张纸,和第二排的几张纸排列起来。
“石豆兰、地柏枝、钩石斛、光裸星虫、独叶岩珠……再加上……”宫远徵忍不住念出了声,“再加上……棕心的山栀、发芽的炙甘草、内有冬虫的琥珀……只要另外找到朱砂和硝石……剧毒……这是剧毒!”
宫远徵抓起两份药方,飞奔而出!他要告诉宫尚角,上官浅极有可能对他下毒手。
角宫
宫尚角刚接过上官浅递过来的粥,远处,一枚暗器射来,破空声将夜色打破碎,也将粥碗打碎。
如果在平时,这枚暗器纵然来得再凶些,宫尚角也能提前发觉。
但今夜,他着实对四周放松了警惕,全幅注意力都放在了上官浅身上,多少沉醉在了温柔乡,便也没有听见远处同时传来的铃铛声。
宫尚角一惊之余,瞬间恢复冷静,捏起桌面一块瓷碗的碎片,用足内力,朝暗袭处甩去,动作快如闪电夜色中,有人痛苦倒地。
宫尚角转头看刺客,发现来的人不是什么刺客,而是现在应该在徵宫照顾月颖的宫远徵,迅速来的宫远徵身,瓷片打伤在经脉命门。
宫远徵呼吸急促,躺在地上咬牙坚持,满脸痛苦之色,被击中的位置是一个命门。他调整着呼吸,说:“哥……粥里有剧毒……怕你中毒手”
宫尚角怒吼道:“来人!”
远处传来侍卫的应答声,随即便有脚步声传来,十几条身影倏然而至。
宫尚角说:“快点!把远徵送医馆。”
后山
刚准备喝一口热粥的月颖,突然心口一疼,手中的碗落在地上,瞬间摔碎,粥撒了一地。
右手撑着桌子,左手捂着胸口,急促的喘着气,下一秒就明白了原因,不好远徵出事了。
她现在完全顾不得,暴不暴露这件事了,只想知道宫远徵出什么事了?运用身体里那一点灵力,离开后山。
徵宫
宫远徵被送到医馆,他躺在木板床上,上衣被剪开。两个大夫围着,他们看着心口的那个瓷片,插得很深,都不敢摘取。两个大夫面面相觑,一人神色凝重:“这个位置……是经脉命门,稍有不慎……”
另一人吸了口冷气:“这么深……能摘取吗……不如等宫二先生过来定夺?或者请月长老过来看看?”月颖赶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。
连忙将宫远徵身旁一个大夫,挥到一边,握住宫远徵的手给他传输灵力。
宫远徵看见月颖有些惊讶,但身上的伤不允许他想太多,忍着痛咬着牙,月颖见状命令屋里的大夫:“我护着远徵的经络,你们快将瓷片取出来。”
大夫定下心神,吩咐下人:“去拿止血的白霜粉来……”
宫远徵说:“拿一根野山参……过来……”
另一大夫急忙拿来一块切开的山参,放到宫远徵嘴里,宫远徵咬着,脸色已经非常苍白。
大夫道:“徵少爷,得罪了……”说完,把瓷片拔出。随即,鲜血四溅。大夫脸上全是血。
宫远徵咬着山参,面如死灰,昏死过去。
月颖也因为输送太多灵力,身体有些虚弱,脸色苍白,冒了许多虚汗,看向周围人。
周围的下人全部下跪,低头,不敢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