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被子给宫远徵盖好,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。才起身坐到一旁,看向跪在面前的金昌,月颖知道这样不赖金昌,可她现在一肚子气,长舒一口气:“怎么回事?我就一时没有关注前山,变出事了?”
金昌将事情的经过,一一告知后便安静的继续跪着,月颖看着桌子上的茶杯,片刻:“我决定稍稍改变一下我的计划,你现在便去将那副躯壳收回来吧,这计划还是我亲自盯着点,我也不想远徵在出事了。”
金昌领命,起身离开。
月颖为自己到了杯水,等着伤了远徵的罪魁祸首的到来。
宫尚角来到医馆门口,看见屋内的月颖,有些惊讶但也只是一秒,便恢复正常,月颖没有管他接下来的动作,只等他看完远徵后,坐到她对面。
才放下手中的杯子,上手就是一巴掌的打到宫尚角的脸上,冷冷的看着宫尚角,嘲讽道:“角公子,不是历来很警惕吗?今儿个是怎么了?眼睛不好就算了,耳朵也聋了吗?”
宫尚角明白月颖的怒火,他今日的确有些放松警惕了,“抱歉,今日是我的过失。”
月颖也只是冷哼一声,起身坐到宫远徵身旁,背着宫尚角说:“角公子应该还有要事处理吧。”
宫尚角自然是听明白了月颖言下之意,看了远徵没有危险了,再加上月颖也在这里,说了一句“月妹妹,等远徵醒了,麻烦派人告知。”
离开了医馆。
月颖瞟一眼宫尚角离开,便继续照看宫远徵。
角宫
上官浅房内亮着幽幽烛火。她先是生起一盆炭火,然后把房间的前窗打开。
前窗对着庭院走廊,过往的仆人可以看到屋内的情景。
而后,她又在被子里塞了几个枕头和几件衣服,看起来被子里有人正在睡觉。
她略一思忖,再把床纱放下一半,轻纱半掩,更加看不真切。
随后,上官浅脱掉外袍,露出里面一身夜行衣。她拉起黑巾,把脸蒙上,闪身从后窗飞身出去。
上官浅前脚刚走,月颖在医馆便收到消息,同时还用云为衫的。
将纸条烧掉,月颖倒是越来越期待,这戏台子都打建好了,怎么能不看一场好戏呢!
山谷中,宫子羽背着手,手腕上绑着与云为衫一样的花绳,两人继续沿着街道往前走,云为衫左顾右盼,他也左顾右盼。
云为衫干脆放开了动作,在人群中明目张胆的搜寻着接头人的身影,还故意嘟囔道:“大小姐可真能跑,一路上都没见人。金繁也是,乐不思蜀。”
宫子羽说:“这宫紫商自己偷溜得也够久了……心疼金繁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。”
“她那点小把戏。全都写在脸上”
“但你还是成全了大小姐啊。”
“互相成全吧。”宫子羽嘀咕道:“我这不是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嘛……”
云为衫好奇地打量宫子羽:“公子说什么?”
宫子羽轻咳一声,说:“没,没什么。”
两人走着,突然一个行人撞了一下云为衫的肩膀,与她擦肩而过。
宫子羽一阵心疼,赶忙扶了扶云为衫,回头打量那个行人的背影,只见那人穿着普通,走得非常快。
云为衫突然一摸脖子:“糟了!我的戒指!”云为衫急得发出哭腔,抓紧了宫子羽的手臂,“我的项链上有我妹妹的戒指!”
宫子羽眉头一皱,转头追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