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原神】钟离 龙229

锅巴把一套刷子和其他工具带到池边，蹒跚着去擦地板了。

"你在读关于雷克斯-拉皮斯的书，"钟离在林卿鋆走进浴缸时注意到，他暂时把尾巴放了下来。"那本书是对那个故事最真实的描述之一。"

林卿鋆点点头，在工具箱里寻找最好的工具来处理钟离身上乱糟糟的鳞片。"那有多少是真的？除了整个神的事情，从大地升起并进入沉睡的部分。" 他拿起一把粗糙的刷子和一根细细的金属尖刺，尖刺的末端有一个钩子一样的弧度。

"除了这些，其实也没那么不准确，虽然浪漫了很多，也缩短了很多，深不可测。"钟离说，按照林卿鋆的指示，他把头低在边上的一个好位置上，这样他就可以够到所有东西了。"海怪们真的发动了攻击，并试图征服更多的领土。那时我们住在老森林里，离你们的小镇很近。传说中的战争似乎是一瞬间发生的，但其实那是一场漫长的战争，从许多相当无辜的洪水和风暴开始。当洪水一次比一次退得少时，多年来人们不得不逃离内陆，放弃沿海城镇。"

"他们修建的所有水坝或城墙都被暴风雨冲垮了。那时，我当然知道这场斗争，但它与我们无关，也不显得太不自然。当深海怪兽开始攻击试图建造新家园的人类时，我们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。"

钟离暂停了他的故事，在林卿鋆擦去他下巴后面鳞片上的污垢时，他高兴地咆哮了几声。林卿鋆也满意地看着，当他用手泼洒棕色的鳞片或在水面下挥动刷子时，污垢是如何消散在水中的，以保持清洁。当他对鳞片自然地闪闪发光感到满意时，他把小钉子楔入鳞片之间的缝隙，开始刮掉那些在狭小的地方顽固不化的小斑点。

"然后呢？" 林卿鋆问，他想哄龙继续讲故事，并把脚蜷在身下，以便更好地够到上面的缝隙。

"哦，对不起，我走神了。"

"那么，你真的在战争中与人类并肩作战了吗？"

钟离肯定地咕哝了一声。"我们那时相处得很好。至少和现在相比是这样。人类知道我们，但尊重我们的边界，反过来我们也不妨碍他们。如果真的遇到了，他们往往也是和和气气的。这就是为什么对我们来说，加入人类对抗共同的威胁并不是一个艰难的决定。"

"当我们到达战场时，人类一注意到我们也是来和怪物战斗的，就立刻对我们表示欢迎。我们虽然不能说话，但还是结成了无言的联盟。"

林卿鋆微微一笑。"如果我能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，那就太好了。嗯，不是和海洋恶魔战斗的部分，只是结盟。抬起头来，让我到另一边去？"

钟离把头抬起来，让林卿鋆在他身下游动。"海洋恶魔......嗯。虽然他的追随者也许可以被称为妖怪，因为他们大部分都没有自己的意志，但我不会称他为妖怪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