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来玩的。他不是来这里坐下来放松的。他来这里是有原因的,而这个理由就是为了得到答案。
他的护卫突然停了下来,万叶突然停了下来,以免撞到另一个男人。他们转过身来面对他,恭敬地鞠躬。“我现在就离开你们,”他们直截了当地说。“领主在前面等着你。”
万叶屏住了呼吸,胸口一紧。散兵在这里,他就在前面,一切都一下子撞到了和叶身上。他无法正常呼吸;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冰冷的沉默中看着他的护卫从他身边走开,穿过沙滩走开。他想说话,他想告诉护送员等一下,但他就是说不出来。
他所能做的就是站在那里,就像一只车灯下的鹿。他可能看起来很荒谬,但他不想动。他很害怕。他害怕再次见到散兵,因为......因为我仍然爱你,这让我感到害怕。我仍然爱你,这个事实让我对自己感到恐惧。我希望我没有爱你。
万叶强迫自己吸气。他可以慢慢来。他可以重新找回方向。深呼吸。深呼吸。从十开始倒计时。不要惊慌。不要失去你的抓地力。你没有什么好害怕的。我已经走了这么远。为了这一刻,我牺牲了一切。我现在不会犯错。这不仅是为了我,也是为了我所有的朋友。这是为了我们所有人。
万叶再次开始走路,专注于将一只脚放在另一只脚的前面。感觉好像他正直奔着自己的厄运而去。感觉他就像一个罪犯,走向处决,直逼自己的死亡。
这真的开始感觉像这样,因为在远处,有一个令人痛苦的熟悉人物。
万叶停了下来,无法向前迈出任何其他步伐。他不需要这样做。那个人影转过身来面对他,仿佛感觉到了他的到来,万叶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。
他们的目光紧紧相扣,红蓝相接,万叶再次盯着散兵。他们重逢了,但万叶不知道他是否愿意重聚。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什么感觉。生气?沮丧?快乐?他身上涌现的情绪既混乱又矛盾,他希望自己能选择什么都感觉不到。
就好像他们又第一次见面了。这种感觉和那天在比赛中第一次发现散兵时一样生动、强烈。那时的他是如此令人印象深刻,如此毫不费力地神秘和诱人,就像飞蛾扑火一样,万叶被他吸引住了。
散兵是一只蜘蛛,引诱万叶进入他的谎言和欺骗之网。而万叶,就像他那个傻瓜一样,直接掉进去了。他被散兵的烂摊子缠住了,根本无法逃脱。散兵的心被虎钳控制住了,他没有放手。万叶被困在他身边;他们粘在一起。
他们是游戏中唯一的幸存者,虽然万叶赢得了胜利,但散兵却没有。这对其他球员不公平。为什么散兵还活着,而他们却不活着?他不配站在这里,但万叶也不配站在这里。他们都是不配的罪人。
一时间,他们都没有说话。有什么好说的?什么都没有,什么都没有,同时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