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叶短暂地看了绫华一眼。她抓住了标签，既惊讶又惊恐地低头盯着它们。泪水在她的眼中闪烁，用朦胧的雾霾笼罩着眼泪。万叶希望他能给他们带来好消息，但他做不到。他能做的只是一个牌子。他无法把他们真正想要的东西带回来。他无法把他们带回来，托马。
“对不起，”万叶真诚地说。“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，但你可能不相信我。如果你不这样做，这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，我确实要求你听听我需要说的话。我不会隐瞒任何事情。你们俩都值得真相。你应该结束。"
“如果你伤害了他，我发誓——”绫人开始说话，但绫华开口了，让他们俩都沉默了。
“够了，绫人。让他说话。"绫华将目光盯着万叶，眨了眨眼泪水。
“告诉我，枫原万叶。托马发生了什么，你参与了什么？他在哪里，什么时候回来？"她把狗牌抓得更紧了，指关节因被狠狠地抓得发白。
万叶与她的目光对视，将指甲伸进他的手掌。“从来没有，”他诚实地说，绫人倒在他身边的椅子上，他的镇定终于崩溃了。
一滴眼泪顺着绫华的脸颊滑落。然后是另一个。她没有说话，让万叶继续说下去——他也照做了。
无论多么艰难，无论多么痛苦，他都曾向自己保证，他会这样做。他已经答应过他们，他会这样做。游戏的每一个受害者......他们活该。他们应该得到家人的照顾，他们应该得到一个适当的葬礼。适当的休息。
作为唯一的幸存者，万叶是唯一能够实现这一目标的人。他会的。他不会让他们失望，他不会让他失去的每个人失望。他必须继续前进，哪怕只是为了延续他们的记忆。
我向你们所有人发誓——我能做到。给你的。
他做到了。这并不容易，不是遥不可及的，但至少他可以说他做到了。
他把一切都告诉了绫华和绫人。从最开始，到苦涩的结局。他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，甚至有些他可能不应该说的细节。尽管如此，他还是告诉他们，他会给他们诚实的答案，他照做了。他欠他们，也欠托马。
“作为获胜者，我得到了金钱的奖励。我的债务还清了。但我不需要这个。我不需要任何东西。我想把我的一些收入捐给你。托马告诉我们你正在挣扎，我想提供帮助。我知道这可能让人感觉很廉价，或者像慈善，但我真的很想帮助你。这是托马试图做的，我只想执行他的遗嘱。"万叶深吸了一口气，感觉自己的胸口在收缩。
他把袋子递给绫华和绫人，把它滑过桌子。它仍然很重，充满了摩拉。他看着绫华用颤抖的手指打开它，低头盯着里面的钱。事实证明，钱是无用的，因为他们不想要物质物品，他们只想要托马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在撒谎，”绫人开始说道，打破了房间里充满泡沫的紧张寂静。“坦率地说，我不认为你是。但也许你只是一个非常好的讲故事的人。谁知道呢？"他摇了摇头，疲惫地用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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