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大殿后,二人运气轻功来到屋顶上坐着。
闫宗将怀中的桃花酿拿出来递给田心儿。
“心儿,今日听到她们三个受到惩罚可高兴?”闫宗先打开话匣子。
“高兴是高兴,但不是我亲手处置的。”田心儿有些失落的抿了一小口桃花酿。
“这桃花酿倒是不错。”田心儿笑着看着手中这一小壶桃花酿。
“那是,这可是我跟着师父学的。”闫宗骄傲。
“许久未见师父师娘了,不知他们过的怎样了,还有师兄他们。”田心儿突然有些想他们。
“会再见的,一定会的。”闫宗有些恍惚的看着远方喃喃道。
昨日他接到消息的时候,她已经睡了,他没忍心告诉她,师父师娘还有师兄他们已经不在世上了。
淮安山谷是一片狼藉。
“说实话,今日见到他们,我不知道说什么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,我只想逃离,逃离他们,就像七年前他们离开我一样,明明是想呆在一块的,却无可奈何。”田心儿有些无奈。
“心儿莫怕,镇远侯若是待你不好,随时来找我,我护着你。”闫宗笑着望向她,她只是淡淡地望向远方。
“好啊,到时候可不许耍赖。”田心儿笑着打趣。
“绝对不会,心儿放心。”闫宗看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。
桃花酿终究是酒,他们一个八岁,一个七岁,不一会就有醉意。
“走吧,咱们该下去了,他们该担心了。”田心儿说着便想下去。
闫宗跟在她身后护着她,还未进去却见闫蝶衣在门口转悠了好几遍,随行的还有时烟与闫宗的侍从林丰。
“衣衣阿姐,嗝。”田心儿立马捂住嘴巴有些慌张的看向闫蝶衣。
闫蝶衣,彩霞还有林丰三人都知道她干什么了,唯独时烟还疑惑问道,“小姐这是怎么了?是不舒服吗?”说完上前扶着田心儿想往里走。
“你家小姐无事,就是喝了点酒。”闫蝶衣拦住她。
喝酒?时烟有些惊悚的看着自家小姐,小姐这么凶猛的?!她才七岁竟会饮酒了?
“噗嗤,心儿,我好像把你的婢女吓到了,”闫蝶衣看向田心儿一脸打趣样,随后转向时烟,“放心吧,你家小姐五岁便开始饮酒了,这桃花酿是我弟弟亲手酿的,并不醉人。”
听到闫家二小姐的解释,时烟方才放下心来,但马上便有一道声音传来,“莫要告诉你家老爷夫人,心儿也就这些喜爱了。”
众人听到声音便知是苏绣宁,还在疑惑宁嫂嫂怎会来此时,苏绣宁率先开口道,“心儿,你今夜可是吃了横行介士?我听你闫浔阿兄提起宗儿将他剥的一些拿走了,本以为没事的,可方才田家三小姐中毒了。”
“为何会中毒?”闫宗提出心中疑问。
“皇上命人彻查此事,所有人如今都在大殿内坐着在。”苏绣宁严肃说道。
田心儿此时肚子开始难受,眼见马上晕倒,闫蝶衣立马将她扶着,苏绣宁立马上去把脉,竟是与田三小姐一样的症状,只是轻了一些。
“心儿今日吃什么了?”苏绣宁疑惑道。
“没吃什么,除了清晨的白粥,便就是今日晚上的横行介士与桃花酿。”田心儿咬牙切齿道。
苏绣宁顿时想到了,横行介士与桃花皆属寒性,两者相生相性将寒性发挥到极致才会导致腹痛难忍。
“横行介士属寒,桃花亦属寒,两种寒性食物一块服下会导致腹痛难耐”苏绣宁似是想到了什么“那田三小姐今日……”苏绣宁话还问说完,田心儿便咬牙道,“她今日吃了很多桃花酥……”
“嫂嫂快别问了,先救心儿吧。”闫宗心疼地看着田心儿痛苦的样子。
“是啊嫂嫂先救心儿吧。”闫蝶衣抱着田心儿,能明显感觉到她在抖,并且抖得很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