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绣宁将银针分别扎进田心儿的穴位中,没一会田心儿就恢复正常了。
“心儿,可还有哪里不适?”闫蝶衣立马紧张地看着她问道,一旁的闫宗,苏绣宁,时烟,林丰,彩蝶都同样紧张的看着她。
“没事了,肚子已经不疼了,多些宁嫂嫂。”田心儿缓缓站起来向苏绣宁行礼感谢。
“心儿快起来,你若这般便是与嫂嫂生疏了,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哦。”苏绣宁故作生气的扶起她。
“还有,你刚解毒,现在需要休息,我们进去吧,也该告诉皇上真相了。”田心儿本想应下却被突然想到什么的苏绣宁打断了。
田心儿不再说话,跟着他们一块进去了。
“皇上,臣妇斗胆言。”苏绣宁进来大殿后没有与田心儿几人一块溜进去坐着,而是直言不讳地跪在大殿前请示。
而此时的田心儿看到田婉柔那般痛苦的模样,她心中不好受,早知道她就不给她吃桃花酥了。
“讲!”欧阳德此时正在气头上,但听闻田家小女与那闫家甚是交好,他也就听听吧。
“是,田家小女儿之所以中毒,是因为在吃横行介士之前吃了桃花。”苏绣宁毫无惧色的说出真相。
“心儿,今日婉柔在你房中可吃过桃花此类的吃食?”钟桉似是看到希望般你看向田心儿,她真的好慌好慌,五年前婉柔刚出世时她的父兄皆战死,后来她的阿娘听到消息跑去边疆,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子抱着婉柔去看她的父兄,可惜看到的只有不完整的尸首,婉柔的阿娘当场吐血身亡。
此后,钟桉见婉柔可怜便一直将婉柔放在身边抚养,她虽不是她亲生的,但却是她养在身边五年的孩子……
“她的确吃了……”田心儿有些慌张地说,却被田婉柔打断,“阿娘……婉柔……在阿姐的房中吃了桃花酥……但不是阿姐……的错,是……婉柔……贪吃……”田婉柔忍着疼痛也要为田心儿辩解。
太医也不敢怠慢立马施针让田婉柔恢复正常了,但因着食用过多,还需要用药调理一段时日。
“婉柔,婉柔……”钟桉立马转头看着怀中渐渐安定下来的女童。
众人皆震惊,但却没人敢说话。
“此事既是镇远侯家中的私事,那朕便不多干涉,今日所有参加宴会的官员休沐七日压压惊,散了吧。”欧阳德开口道。
既是他们家的私事,他便是天子,也不应干涉。
众人纷纷急忙离开,田家也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,并按照太医的吩咐煮了药给田婉柔服下。
田家几人皆在田婉柔的房中呆着,钟桉紧张的看着田婉柔喝下那碗药,田婉柔喝完药,钟桉立马地上甜枣让她解苦。
“阿娘,怪婉柔太过贪吃,今日才中毒的,与姐姐无关,阿娘莫要怪罪姐姐。”田婉柔一口气吃下去立马祈求地看着钟桉。
田心儿此时心里惴惴不安,她不知道父亲母亲的脾性,她怕他们第一日回来她就惹了事端,引父亲母亲生气。
而一旁的田忠看出来田心儿的局促不安,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阿爹阿娘不会怪你,婉柔贪吃,他们都知道,况且横行介士与桃花不能同食连太医都部知道,何况我们武将呢,所以心儿不必担忧会被阿爹阿娘嫌弃。”
田心儿听到田忠的话心中安心了不少,兄长的话,应当可信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