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琴听到有人谈论和亲的事,和谢危交换了眼神后,就端着桌上老板送的一壶酒,凑到隔壁桌上。
也真是礼多人不怪,这桌客人,见一个男子手里拿着一壶酒来听八卦,顿时两眼发光。倒不是喜欢讲八卦,主要是看上了这位男子手中的这壶酒。
一桌上四个那人,其中一个干瘦的男子首先开腔,“这玉阳公主和亲,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,我看啊,这次是有去无回了。”
另外一个已经喝了酒的男子接话:“谁说不是呢,谁好人家的姑娘要送到其他国家去,更何况我听说这位公主品貌才情那是相当出众,没做皇上的妃子可惜了。”
书琴听到这样的话,怕谢危不乐意跳脚给这个男子一顿胖揍,赶紧阻拦他继续胡说,“这位大哥,你可知皇家的事,不能胡说,是会砍头的。”
坐在书琴身边的男子道:“砍头?我们怕吗?如今这日子过的这么狼狈,我小时候太祖皇帝在位,好歹家里有存粮,日子欢喜,可如今呢,过一日少一日。”
男子说罢,似乎对生活确实失去了信心,只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。
书琴借势问:“几位大哥,你们可知最近和亲队伍住在这里可有什么趣闻?”
开头说话的男子听他问话,就觉得他是个爱听八卦的主,主动凑近压低声音道:“我们大的不知道,可却听闻那有一个贵女的车架烧了,还要死活做公主的侍俾,不过她也可怜,听说这个贵女还受了不少其他贵女的气。”
“哎,贵人就一定活的高兴吗,我看未必。”
众人皆笑。
然后又心照不宣的互相碰杯喝起来。
坐在书琴身边的男子看着书琴一身华丽的打扮,奇怪的问:“敢问小哥,你是不是中意这贵女中的一个啊?”
因为借着酒劲,这人又打趣书琴,一时间,书琴被羞红脸,恼了。
一人拍拍书琴的肩膀道:“我瞧你穿的衣服华丽,也不似我们这般粗鄙,相必你是哪家的公子吧!”
书琴没有搭话,只把手里的酒壶,给在座的每个人都倒满酒。
众人见书琴这般畅快,又似乎是劝解,“我说小兄弟,皇家的女子你可千万别惦记,好人家的姑娘多了去了,哥哥我手头就有现成的,你要吗?”
书琴一听慌了,连忙摆摆手,“我还小,我还小。”
众人见书琴慌乱模样,打趣的更加放肆,“这小子,定然是个雏吧!”
书琴羞得满脸通红,都红到耳根去了。
谢危坐在一旁也不想再听下去了,轻声咳了一声。
书琴立马心领神会,向众人抱拳道:“我家兄弟要生气了,他比较冷,不似我这般喜欢听八卦。”
“我这壶酒还有很多,就送给各位哥哥喝,若是有缘再见,我先过去了。”
众人听书琴要走,都抱拳,“小兄弟长得这么帅气,往后定然妻妾成群,听哥哥们的劝,这些贵女们惹不起,躲远点。”
书琴知道大家也是好意,只笑嘻嘻的点点头,表示自己听进去了,起身去了谢危这边。
书琴坐下,把碗里的饭几下扒拉进去,又捡了一块肉塞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