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尚角你们在干什么?
上官浅角公子,你怎么来这里了?
宫尚角二话不说,快步走到她的面前,抓住上官浅的后衣领,拉到了自己身后,上官浅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,被一只虎视眈眈的狼拎到一旁,不敢说一句话。
阿深看到宫尚角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,不免觉得有些好笑。
阿深宫二先生,我想你是误会了,刚才浅浅重心不稳,要晕倒,我就顺手扶了一下,再说了,宫二先生以什么身份生气呢?
宫尚角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。
这一刻上官浅愣住了,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光明正大的承认自己的身份,正愣神的时候,宫尚角就将自己扛了起来,离开了厨房。宫尚角啊,宫尚角,你对浅浅的感情有几分真几分假,真的是看不懂你。阿深将剩下的工作做完,收拾完厨房就离开了。
宫尚角回到房间,轻轻地将上官浅放到榻上,呼吸有些急促,脑海里全是刚刚的画面,他狠狠地在她的脖子上咬了一口。上官浅吃痛地轻呼出声,他却依旧没有松口,仿佛要用这一口,在她身上留下永远属于他的印记,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松开了口,上官浅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齿痕。
上官浅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被咬的地方,眼眶瞬间盈满了泪水。那泪汪汪的眼眸中,满是柔弱与委屈,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鹿,惹人怜惜。她轻咬着下唇,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滑落,秀眉紧蹙,眉头间形成了一个惹人怜爱的“川”字,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,轻嗔道。
上官浅角公子,我做错什么了,你为何如此对我……
她那白皙的脖颈上,红色的齿痕分外显眼。
宫尚角上官浅我有没有你说过,我希望你懂分寸,知进退,可是你今天居然和别的男人偷偷在,在厨房不知干什么,所以这是给你的惩罚,你下次如若再犯,可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事。
上官浅不知道说什么,因为她和阿深那天干的事情暂时不能让宫尚角知道。
宫尚角对了,还有就是你身体不舒服的话,没有必要勉强自己,事情都交给下面的人做就行,我有事就先走了,你好好休息。
宫尚角走后,上官浅看着镜子中的咬痕,她轻轻触摸着咬痕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带着无奈和嗔怪的笑容,低声自语道。
上官浅他这是吃醋了吗?在宣誓主权吗?看来角公子好像并非对我无情啊。
上官浅之前从下人那里得知宫尚角不喜吃鸡鱼,原因无他,是因为它们的眼睛像死人的眼睛,他长年为宫门出生入死,对这些眼睛有一些麻木害怕,看来作为角宫之主真是不容易啊,但是不占荤腥怎么行,在和阿深的聊天中得知,阿深小时候非常挑食,他的娘亲就变着花样给他做吃食,久而久之自己也学会了做各式各样的菜,所以上官浅就请教阿深怎么做出让人不挑食的饭菜,自己是想给宫尚角一个惊喜的,没成想居然被跟踪发现了,不过好在阿深将精髓教给了自己,在自己高超的厨艺之下,别具一格的佳肴出现在上官浅的面前,上官浅对此非常满意,端着菜就去找宫尚角。
宫远徵哥,你说这无锋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,该不会是上官浅没有把消息传给他们吧,此事拖得越久,变数越大。
宫尚角或许她还在等待最佳时机。
宫远徵哼!若她胆敢耍什么花样,定要让她付出代价!
上官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,愣在了门外,“原来是这样,之前的种种全是在演戏给我看,我是无锋的棋子,是宫门的诱饵,两个都容不下我。”上官浅擦了擦眼角的泪痕,“我干嘛哭呀,此处不留爷,自有留爷处。”说完端着饭菜就走了。
宫尚角眉头紧缩,看了看正在来回走动的远徵,又看了看自己的玉佩,内心一团乱,缓缓开口。
宫尚角远徵,我觉得我们应该将一切都告诉上官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