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,语气异常肯定地回答。
上官浅是,我心意已决!
宫尚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,沉默了片刻。
宫尚角、好,你们走吧。
就在上官浅转身准备离开之时,宫远徵匆匆赶来。他看着即将离去的上官浅,又看了看一脸落寞的宫尚角,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。
宫远徵哥,你就这么放她走!你不是......
宫尚角抬手制止了宫远徵未说完的话,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上官浅离去的背影上,淡淡地说道。
宫尚角让她走吧,这是她的选择。
宫远徵还想说些什么,但看到宫尚角那坚定而又略带悲伤的眼神,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。
准备骑马离开的上官浅突然肚子疼,她疼得弯下了腰,一只手紧紧捂住腹部,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。司马深见状,连忙下马扶住上官浅,焦急地问道。
阿深浅浅,你怎么了?
上官浅疼得说不出话来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。这时,宫尚角和宫远徵也发现了异样,快步走了过来。
上官浅我,我肚子疼。
宫尚角示意宫远徵为其搭脉,远徵撞开了正为其诊脉的司马深,宫远徵眉头紧皱,缓缓说道,“她怀孕了。”上官浅低垂着头,秀发散开,遮住了她大半张脸。她那双纤细的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腹部,她的眼中透着深深的不安和恐惧,像受惊的小鹿,她害怕宫尚角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。宫尚角听闻上官浅怀孕的那一刻,心情很是复杂。最初的瞬间,喜悦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,毕竟即将拥有自己的孩子,那是血脉的延续,是家族的希望。然而,这份喜悦仅仅是短暂的闪烁,他很快就从宫远徵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。宫尚角的目光转向宫远徵,只见他眉头紧皱,脸色阴沉,双唇紧抿成一条线,眼神中透露出的不是即将迎接新生命的期待,而是深深的忧虑。
宫尚角怎么了,远徵,你是担心孩子不是我的吗,如果因为这个,我可以肯定孩子是自己的。
上官浅听到宫尚角坚定的回答,心道,“还算你有点良心。”紧接着她就陷入了昏迷。
宫远徵不是,是她还中毒了,之前没有发现可能是因为她抵抗力好,掩盖住了,但是如今她怀孕了,身体虚弱,这问题就显现出来了。
宫尚角什么毒,她中了什么毒?
阿深你们别假惺惺了,她中了什么毒,你们难道不知道吗?
宫尚角你知道?
阿深你可真有意思,她中了蚀心之月,那小子没参加过试炼,自是不知情,可是难道你也不知道?
宫尚角可,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但是半月之蝇不是毒药啊。
阿深是,你是不知道,半月之蝇是补药,可是补到极致即伤身,你早就知道她是无锋细作,你对她的示好既没有拒绝又没有说不要,你既然容不下她,为什么还要让她怀孕,你如果多关心她,多注意一下她,就不可能没有发现她中毒,她前不久失忆很有可能是半月之蝇与她腹中婴儿争夺空间导致的,说不定以后她的忘性会越来越大。
宫尚角怎么会这样?
阿深她如果丧失了全部记忆,你应该很高兴吧,这样她就不知道你对她做的事了,可是如果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,她根本活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