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司马深二话不说将她抱上马背,欲带她离开。宫远徵见此情景,怒从心起,本能地想要阻止司马深带走上官浅。然而,就在他即将冲上前去之时,宫尚角却伸手拦住了他。宫尚角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深意,似乎在无声地告诫宫远徵不可冲动行事。宫远徵满心愤懑,却又因兄长的阻拦而不得不停下脚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马深带着上官浅渐行渐远。
宫远徵哥,你刚刚为什么阻止我啊?
宫尚角她现在有生命危险,我们将她带回去也于事无补,司马深似乎有解决的办法,我们只要跟上他,暗中保护浅浅就好。
宫远徵哥,何必如此卑微,只要给我一定的时间,我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。
宫尚角可是……
宫尚角我怕她等不起。
雪鹰山谷中,寒风凛冽,司马深将自己的披肩给上官浅盖上,司马深抱着昏迷的上官浅回到雪鹰山谷,他知道宫尚角一直在跟踪自己,但碍于宫尚角的本事,也没有让谷中的人阻拦他。
司马敬正摆弄着自己的草药,结果就听到咚咚咚有人跑了过来。他微微皱起眉头,心中掠过一丝不悦,毕竟这难得的宁静被突兀地打破。但多年的阅历让他迅速收敛了情绪,放下手中的草药,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。看见是自己的儿子正抱着上官浅向房间跑过来,调侃道,“你这是医术不精,想起你老子了?”
阿深别废话了,你快点帮她看看吧。
司马敬将手搭在上官浅的脉搏上,微微皱眉,心道:这丫头病的不严重啊,以阿深的本事足以解决啊。 他疑惑地看向了阿深,这时司马深向他使了个眼色,他微微皱起眉头,神色忧虑地看着父亲,似乎在示意父亲配合他。司马敬何等聪明,瞬间明白了儿子的意图。他心领神会,立刻装出一副上官浅病得很重的样子,轻咳一声,说道:“她的不容乐观啊,颇为严重……
阿深爹,您一定要救救她!孩儿不能没有她……
他的声音略微颤抖,仿佛真的十分焦急和担心。宫尚角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,看到司马深和他父亲的表现,心中更加确信上官浅的状况不妙。
宫尚角很是懊悔,觉得都是因为自己害的母子俩处于危险的境地,有些羞愧,便离开了,司马深这一路上一直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,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如影随形,他知道一定是宫尚角,所以演了这出戏,希望它可以识趣离开,直到刚刚,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注视感忽然消失,司马深这才长舒一口气,心想宫尚角总算是走了,司马敬吃瓜似地凑到他跟前,问道,“谁啊?”
阿深还能是谁,她肚子里那个无情无义地爹呗。
司马敬立刻露出一副很夸张的表情,“啊,那个跟踪你们的男人抛弃了上官浅母子,该不会她身上的伤也是他弄得吧,真的太不是人了,渣男。”
阿深嗯嗯,是他弄得。
上官浅的病有一半的原因是宫尚角造成的,所以四舍五入说是他弄得也没问题吧。
阿深爹,你快准备一些东西给上官浅补一补吧,她这身体太虚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