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敬听了,撇了撇嘴,眼睛斜睨着司马深,开玩笑似地抱怨道:“哼,就知道使唤你爹。”话虽如此,他却立刻转身朝着药房的方向走去。补品备好后,司马深小心翼翼地捧着补品,急匆匆地来到上官浅的房间。上官浅静静地躺在床上,面色苍白如纸,喂完药,就又昏了过去,再次醒来,已经是傍晚了,司马深一直守在她的床头,看见上官浅醒了,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,正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,上官浅环顾了四周,问道。
上官浅角公子呢?
阿深你怎么还在想着他啊,你身体成这样都是因为他好吧。
上官浅低垂着头,双手绞着衣角,像个做错事的乖宝宝一样,静静地听着司马深的输出。明明说好要一刀两断,可那对宫尚角的思念却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,难以遏制,况且现在自己还有了她们的骨肉,两人之间有多了些许羁绊。司马深一顿输出,久久不能平静,说完之后目光紧紧地落在上官浅的身上,只见上官浅温柔地看着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,脸上洋溢着一种母性的光辉,那是一种充满期待与希望的神情。司马深的心中涌起无尽的感慨,如果孩子是自己的话该多好,不过没有关系,只要上官浅能留在自己的身边就好。
上官浅那个,阿深,我想过几天就离开雪鹰山谷。
阿深哎,你不会是回心转意,想和宫尚角和好吧。
上官浅上官浅摇了摇头,“不是的,现在我怀了孕,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合适,所以我想还是离开吧。”
阿深可,可你们孤儿寡母,再加上你的身体状况,没有我们山谷的秘方,可能撑不到你生产,所以就当为了宝宝,你就安心地待在这里吧。
宫远徵哥,咱们就这么走了,上官浅怎么办?
宫尚角她现在在那里比在我身边更安全,我估计她现在不想见我吧。
宫远徵哥,瞧你的意思,好像并没有放弃她,那为何要走?
宫尚角我要是出现肯定会令她不快,还不如先帮你嫂嫂把仇报了,杀了点竹,她一定会开心的,说不定记忆也能恢复。
过了几个月,上官浅的肚子已经显怀,在司马深无微不至地照顾下,上官浅被养的白旁白胖的。有一天,怀孕的上官浅满怀心事地在幽静的山谷中缓缓散心,她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腹部,最近老是做梦梦到宫尚角,也不知道现在他过得怎么样,就在这时,一阵微风拂过,一张字条竟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她的眼前。那字条像是被命运之手特意安排在此处,静静地躺在地上,等待着上官浅去发现它。上官浅微微皱眉,带着满心的疑惑,弯腰捡起了那张神秘的字条。字条上写着:想知道你的过去,明日酉时,我在清风客栈等你——宫尚角。
看完字条的内容,上官浅的秀眉蹙得更紧,他要找我谈什么事,看这字体应该是宫尚角的,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,去不去啊,有点纠结,自从失忆以来,我从未想起从前的任何事情,这倒是勾起了对我过去的好奇,可是现在我又有孕在身,擅自出去可能会有危险,但如果实话实说,阿深肯定又要生气了,我到底是去不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