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密密麻麻的痛感,甚至让丁程鑫生出一种错觉,自己的锁骨是不是就要被人咬穿了。
丁程鑫“嘶……很痛!”
从小到大丁程鑫倒也没有到“娇生惯养”的程度,但是马嘉祺咬的实在是太用力了,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挣脱开。试着挣扎了一下,没挣开,那双如竹的手指探到了他的胸膛前,找到某个点稍一用力,丁程鑫就闷哼一声,软了身子。
第一次,恨校服的领口开的这么大。
polo 衫的三颗扣子尽数被马嘉祺解开,手臂和手掌在纯棉布料下撑出诡异的弧度。
丁程鑫“你别……摸……”
丁程鑫去拽他的手,马嘉祺很不老实,手在为非作歹的同时嘴巴也不泄力;丁程鑫突然生出一种错觉,一种很恍惚的错觉,他觉得自己像一块肉,而马嘉祺就像一头饿狼,叼住肉就不松嘴。
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。
嗯,大概是想吃肉了吧。今晚吃糖醋排骨。
不过他是否能够活到晚上吃到糖醋排骨还是一个有待商榷的问题。
他伸手去薅马嘉祺的头发,但那人的手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,凡是他游走过的地方,就会引起丁程鑫的一阵颤栗。他站不稳,嘴也张不开,活脱脱一个待宰的羔羊。
丁程鑫“你再不……我……我要用话筒砸你了!”
电话亭里的老式电话弹簧线密密的垂下来,经过岁月的洗礼却依旧崭新如初。确实是一个可行的方案,但马嘉祺听了只想笑。
丁程鑫敢吗。
丁程鑫舍得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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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乖。
阿程,你好乖。
果然,丁程鑫最爱他。
马嘉祺“……你好敏感。”
马嘉祺这才算是收了手,微微抬起头,垂眸看着丁程鑫锁骨上几乎是青紫色的齿印,眼神痴迷却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。
丁程鑫“你……你让我咬你试试!”
他记得马嘉祺也不是属狗的啊,怎么咬人这么狠,还这么疼。换位思考一下,被别人又咬又摸的,他就不信马嘉祺能“不敏感”。
而马嘉祺却只是勾唇:
马嘉祺“好啊。”
马嘉祺“想咬哪里?”
咬哪里,都是可以的,阿程乖宝。
大概是没想到马嘉祺会答应,且这么爽快,丁程鑫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有极其明显的、一闪而过的诧异。但也只是一瞬,那点诧异就被心虚、不安所代替。
丁程鑫的声音没什么底气:
丁程鑫“算了吧,我……我……我可没这种爱好。”
丁程鑫“你看,都咬红了。”
这家伙记吃不记打,马嘉祺稍一服软,丁程鑫就没了那股张牙舞爪的气势。反而蔫哒哒的,指了指自己锁骨处的齿印。
白皙的手指扯着polo 衫的领子,另一只手指着那齿印,丁程鑫视线一偏,都不敢看马嘉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