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吴崎害怕得几乎要躲进了凌久时怀里,牙齿打颤:“这才第一晚,就死人了。”
“正常。”凌久时拍了拍他的肩以做安抚,拉着想和早饭来个亲密接触的吴崎一同去了案发现场。
他们到时严师河等人还没有进去,列成一排守在门外,严师河抬眼看见他们的身影,又是一番试探:“来了?大家昨晚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动静啊?”
吴崎心直口快:“我们昨晚一觉睡到了大天亮,就只有他看见……”话语被黎东源一个眼神堵住,那个“他”自然说的是凌久时。
小浅当即问道:“看到什么?”
真是猪队友啊,凌久时气笑之余打着幌子:“我是看见了,但我就看见几只小猪趴在窗户上,至于进没进去、死没死人我就不知道了,而且于付氏也在外面,太危险了我不敢看啊。”
严师河扯了扯嘴角,哪怕心中再气也极力维持那点表面和善,可话语中的讥讽依旧扑面而来:“那你的意思是说小猪杀的人,于付氏放风?”
“不可以吗?”阮青淮凭栏而靠,耸了耸肩,“在门里没什么不可能的,别让我觉得你是个新手。”
严师河心生愠怒,虚假的面皮下是掩藏不住的阴险之气,无端让人不喜:“行,你们是一伙儿的吧?”
他嘴角勾起恼人的弧度,语气中竟带着威胁,像一条暗中窥伺的毒蛇肆无忌惮地吐着蛇信子:“我昨晚听见了哭声,就是从你们住的地方里传过来的,晚上小心点吧。”
“错了,我们不是一伙儿的。”阮青淮站直身子,“不过有句话说得对。”
她嘴角亦噙着一抹笑:“晚上……小心点。”
当心姐把你的毒牙一颗颗拔下来。
话落,她径直推开屋子,走了进去。
其余人也一一跟上,
黎东源坠在身后,他扒拉着凌久时的肩,低声道:“你和这黎镜是不是认识?怎么感觉她对你很不一般啊?”
他莫名有些兴奋,怂恿道:“她是不是喜欢你,我看人家长得也还行,要不你抛弃阮澜烛给人家一个机会?”
凌久时掀开他的手,微微一笑:“你放心,这些话我会告诉他的。”
虽然阮澜烛很有可能吃一吃这陌生人的醋,但黎东源到时候绝对要被磋磨掉一层皮。
“余凌凌你不厚道啊!”
他跟着进去,一进门便是一长条血迹,像是有人被拖拽而行,红梅灯罩倒在地上,桌上的油灯明显没有点燃的痕迹。
严师河转了一圈,突然注意到窗户纸被戳破了:“这怎么有个洞啊?”
黎东源:“我怎么想到了武侠剧里的迷香?”
迷香,阮青淮暗自思忖,没想出什么名头,却在心里留下了些许印象。
不过迷香只是个小插曲,很快有人就发现灯油是满的,屋里的人没有点灯才会横死,看来npc的话有些还是得听,保不齐就是禁忌条件。
这间屋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,众人观察了一圈就出去找别的线索了,凌久时准备去昨天黎镜说的祠堂看看,走过一间屋子却发现里面有些许滋啦滋啦的响声。
推门一看,地板上是和那个房间如出一辙的拖拽的血迹。
看来尸体不是凭空消失,而是被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,凌久时和黎东源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打算冒险看一看情况。
他们顺着血迹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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